等齊
等她轉過來的時候,那人腿已經消失不見了,只有飄浮在光線之中的一些微塵和浮游物,但是我已經傻在了那裡。
「what wrong?」她輕聲對我說了句。
這句我好像聽懂了,應該是問我怎麼了,但我卻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難道用我那蹩腳的英文嗎?還是別丟人了吧。
「nothing。」我記得是這麼說的吧,就是沒事的意思。
此時我的腳好像又在疼了,便扶著阿特慢慢的坐了下來,又脫下了鞋子,當他看到我被血染紅的紗布的時候,她大叫了起來,也不知道嘴裡在說著什麼,應該是那種,你怎麼會受傷了之類的話吧。
「nothing,nothin。」我不時的對她重複這麼一句,也不知道用得對不對。
可是阿特卻一點也不放心,他馬上從我的包裡和分給她的背包裡再一次找出了紗布和藥水,並把我腳上那紅色的紗布用刀挑開。
接下來我看到阿特用一種特別嫻熟的手法在為我清理著傷口,不知道是不是她們沙匪久病成醫,還是她根本就學過這種處理的方法,總之在她的擺弄下,很快我的腳又一次的被纏上了紗布,襪子也被重新套上去了。
她不時的對我說著SORRY,好像是在說她不知道我受傷了,不然的話剛才不會那麼激烈的親我。但是我在想你親我和我腳下受傷有什麼關係呢?你又不親腳的。
這時又有動靜傳來了,我用手電向那裡照去,之前放在地上的手電已經被阿特拿過來了。易卜拉欣出現了,看到我坐在地上他十分關切的走了過來。
「你怎麼了?」他問道。
「沒事,就是剛剛收拾那些木乃伊的時候受傷了。」我說道。
「他們是你弄的啊,我說呢,還以為是之前下去的那些兄弟呢。」易卜拉欣說。
「也要感謝他們,不然我也會和他們現在一樣的。」我說完用手電照向那邊的屍體。
易卜拉欣面露難色,好像有一些不好受,畢竟是在一起多年的兄弟們了,如果說戰死在殺場上,他還可以理解,但是在這裡無端端的丟了性命,才是最為難過的。
「她說,她真不知道你有傷在身,是她的不對。」易卜拉欣翻譯著阿特的話。
「告訴她沒事的,我不會怪她的。」我一邊說,一邊刮了一下她和鼻子。
但是好巧不巧,這一幕卻被剛剛下來的林若水看到了,我的眼睛正好被她的手電照到,而且一直照著我的臉不讓我睜開,好像是對我剛剛的懲罰。
「你怎麼受傷了?」林若水看到我受傷後,才停止的胡鬧。
「是啊,都怪你啊,不好好跟著我,你看受傷了吧,記住以後跟緊我知道嗎?」我半開玩笑的對她說著。
「去你的,這都能亂說,傷得還是不重。」林若水說道。
大家就這樣坐在了這裡,等待著其它的人陸續的下來,但我還是在為剛剛那雙出現的腳而有些擔心,如果放在自己的國家,這還沒有什麼,但是現在我身處埃及,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無法解釋,無法預知的,只能求他們萬能的太陽神來保佑了吧。
「你剛剛看到了什麼?阿特說你的樣子很奇怪呢。」林若水說。
「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事,就好像咱們以前遇到的那種,後面要小心些了。」我對她說道。
聽到我這話,大家都不再說什麼了,看得出來他們的表情有一些不自然,當然了,這裡可是惡魔之力的所在,也是鬼印章鎮壓的地方,不出點邪門的事情還真說不過去呢,但就不要像電影裡面演得那樣就好了。
我是一定不會打開那些聖罐,不然的話再復活一個那種怪物木乃伊,我們可沒有太陽金經來解脫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