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
氣氛突然變得很尷尬,女沙匪已經被推到我的身邊,她依舊沒有穿著衣服,而我的左臂還是處於脫臼的狀態,本來一晚上精彩的好戲就這麼被我打斷了,古古西還是有些氣度的,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回到了屋子裡。
女沙匪我將她推到了林若水的身邊,而林若水則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遞給了她,她很快的穿在了身上,好像再也忍受不了自己被所有人看光的那種眼神。
「啊,疼啊!」我大叫著,松井在一邊查看著我的胳膊,他每動一下,我的胳膊就一陣陣抽筋似的疼,讓我不得不喊出聲來。
「真是個年輕人啊,真敢拚,如果換成是我可不敢這麼拿著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你知道嘛,你這一下動得不錯,沒有傷到骨頭,不然的話就真的廢了。」松井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您能治好嗎?」我對松井說。
「治是能治,但是有點麻煩,那個誰啊,幫我把藥箱拿過來。」松井指著林若水說道。
這一邊的女沙匪已經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可能和身高有些關係,林若水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有些小,但總比沒穿得好。但是她那美妙的曲線卻突出的更為明顯了。
「你說你,為了這麼一個女人,你至於嘛,和他們結下了樑子,以後還怎麼混啊。」嚴教授來到我的身邊說道。
「嚴教授,這件事啊,啊!!!!」我突然的尖叫了起來,手臂好像再一次的被脫臼一樣,那種疼痛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同時我的心又一次的加速跳起,我拚命的晃著著胳膊,就好像想把這種感覺甩出去一樣。
「你,你你。」我連說了三個你字,但是卻看到松井已經收回了手,笑瞇瞇的看著我,而同一時間我的左臂已完全的靠著自己抬了起來,手指頭還伸了出來指向了他。
「好了,這就好了?」我有些興奮,並不再乎那其餘的疼痛了。
「沒事,只是有些傷到了骨膜,多休息一下,林若水拿個繩子綁到他的手上,把胳膊吊起來,不要再隨便的用力了。」松井說道。
此時好像我成為了一個傷員一般坐在他們幾個人中間,雖然肩膀處還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總比之前無法控制時好多了。
女沙匪說了一大串的話,她的眼睛是看著我說的,但是我沒有聽懂。
「她說謝謝你救了她,沙漠的民族是會感謝你的。她叫做哈特謝普蘇特,是那個沙匪集團的人,如果你能把她放走的話,那麼她會更加的感謝你。」易卜拉欣對我翻譯著。
我還沒有回答出來,他就已經向著那個女沙匪喊了幾聲,好像是讓她不要作夢了的意思,那個女沙匪似乎有些膽怯的看著我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什麼哈特謝什麼亂七八糟的,太難念了,不如就叫你阿特吧。」我說道。
「啊特?阿物?」她念叨了幾下,似乎覺得這個名字很好似的,對我笑了一下。
夜了,大家都睡在了一起,只有古古西一個人睡進了屋子裡,火堆還在燃燒,映著每一個熟睡中的臉。
阿特和林若水對著臉睡了,似乎這裡只有他們兩個異性,不得不緊靠在一起,但是我從她不時抽動的眼角來看,好像她根本沒有睡著過,不知道是怕接下來的危險,還是他們這些沙漠的民族特的習慣。
當然了,這一夜每一個人都睡不著,有的是帶著對美女的失望,有的是帶著對財寶的幻想,一切的事情都在今晚慢慢的過去了。
天很快就亮了,大家在一片忙碌聲中醒了過來,所有人收拾著自己的睡袋和武器,同時還有一些人去開動了汽車,不用說什麼,大家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而他們再看到阿特的時候,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眼神,更多的是不在乎的路過。而我們也在這種氣氛中收拾著自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