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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老婆已經喝得大醉回來,直接就倒在床上了,不時發出比我還要響的呼嚕聲,而我卻十分精神的睜著眼睛,根本不知道要幹什麼。
星期五好像十分的滿足,早就躺到一邊睡著去了,最後我和沛沛誰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掛上了電話,我就在那時才感覺到,我們之間彷彿離得很遠,遠到已經不能像之前那樣的交談了。
迷迷糊糊的到了天亮,我起身出門,買了一些早餐回來,放到了桌子上,老婆還在熟睡中,前一天的酒勁還沒有散去,從她的嘴裡我還能聞到酒精的氣味,我還在想著如果我現在點上一把火,是不是就能點燃她從嘴裡吹出的氣。
吃完了自己這份早餐,我走出了門同時給林若水打了一個電話,約好了見面的地方,就向公共汽車走去。
就在站牌前,還在等車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脊背發冷,就好像被什麼人注視著一般,我不禁打了個哆嗦,在這艷陽高照的日子,我居然會感覺到冷,這可真是一件怪事呢。
我身四周看去,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除了身邊站著幾個穿著黑絲長腿的美女外,就再沒有別人了,而且那幾個美女看到我的樣子後,都不時的向邊上擠了擠,好像要故意和我保持距離似的。
車來了,我走了上去,那種感覺才消失不見,坐到了椅子上,向窗外看去,卻看到站牌後有一個人影快速的閃過,當我還想再看清一點的時候,車已經開遠了。
來到了嚴教授所住的地方,林若水已經等在那裡了,讓我驚奇的是,她居然也是那樣的打扮,短褲,黑絲,腳上穿著一雙匡威,很是養眼的打扮呢。
「妹子,天還沒有到這麼熱的時候,你怎麼就穿成這樣了?」我說道。
「好看嗎?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這樣我就可以把你的目光隨時的釘在我的身上了。」林若水笑道。
我並不能理解她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和這樣的一個美女走進小區的時候,那些保安都投來了羨慕的眼神。
敲開了嚴教授家的門,只見他還是我們分手時的那個樣子,衣服都沒有洗,只是隨意的堆在了一邊,看著他的黑眼圈,我真懷疑他根本就沒有睡過。
「進來吧。」嚴教授用沙啞的嗓子說道。
我們走進了他故意用窗簾擋起來的黑暗的房間,只有一個書桌上的檯燈還顯示著些許的亮光。
「你的手怎麼樣了?」我問道。
「哦?手?」嚴教授這才好像是想起來,舉起了息的左手看著上面已經發黃的紗布。
「你沒有去醫院嗎?」林若水關切的問道。
「看他的樣子,也知道,他連屋都沒有出過了。」我說。
「不打緊,不打緊的,只要能破譯這裡東西,我就能,我就能。」說到這裡,嚴教授突然的暈倒在地上,把桌子上的東西也一樣的拉到了身下。
我和林若水趕了過去,查看了一番,覺得他只是勞累過度吧,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我很為他的手擔心,於是和林若水商量著將他抬出了屋外,送去醫院檢查。
嚴教授的車還停在當初我停的位置上,車上的泥都沒有清洗過,很快就來到了醫院,而嚴教授在林若水灌了幾口水後,才開始甦醒過來。
「這是去哪裡啊?」嚴教授問。
「醫院,你必須要看看醫生了。」我對他說。
「不要,不要去醫院,我已經看到最關鍵的地方,如果現在離開,那裡的一切都會有危險的。」嚴教授突然的發起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