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血
我的提議顯然沒有得到他們的同意,所有人又一次的不出聲了。
「這麼待著也不是辦法啊,既然有了主意我們就要試啊,不就是一滴血嘛,一個鬼印章有什麼大不了的,沒有他,我們還可以拿這裡的東西走啊,出去後也可以吃上幾輩子都吃不完的,為什麼偏偏為了一個鬼印章如此頭疼呢?」我說道。
「你不知道這鬼印章的重要啊,如果和龍脈比起來,這裡的東西只能算是九牛一毛啊,錢再多也有花完的時候,但是讓你賺錢像流水一樣,那你就是怎麼也花不完了,龍脈的所在,並不是什麼財寶的存放地,而是可以給你永遠富貴的厚命啊。」共產說道。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這麼乾等著嗎?除了滴血還有別的方法嗎?」我問道。
共產搖了搖頭,又看了看棺材,那寶貝就在那裡,卻偏偏無法得到,這才是所有人難受的地方。
「不管了,我滴血了啊,成不成的我來承擔後果。」說著我就抽出了一把刀,準備劃破自己的手指。
「你,你那把刀從哪裡來的?」共產看到我手中的刀有些驚奇的問。
「這?這是你從你手下的身上得到的。」原來我拿出的刀,正是在水道裡,從那個死去的手下身上拿出的青銅匕首。
「哈哈哈,太好了,有了它這一切就好辦了,當時我還為他死掉有些可惜呢,沒想到這東西轉了一圈又回來了。」共產說著便向我手中的匕首拿來。
「等等,你先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吧。」我馬上把匕首收回身後看著他。
共產看到我早有防範,但不得已的向我說出了箇中原因。
原來這個匕首,名為祭天,就是古時人們用來劃手滴血用的匕首,就了像砍人要用鬼頭刀一樣,發誓,祭祀時用的血,都出自於這把匕首,所以這匕首便有了認血的靈性,哪些人的血適合祭天,哪些人的血不適合,用它一試便知了。
「這麼神奇嗎?怎麼個試法呢?」我問道。
「用他劃破手指,如果那些順著匕首滴到地不,刀身卻不留一點血痕的話,就說明這血的主人不適合祭天,如果血滴到上面,瞬間被匕首吸收的話,那就說明這個人的血可以用,因為這匕首都有了靈氣,合適的血,它也不會放過的。」共產說道。
「那這個你是怎麼得到的呢?」我問道。
「這是我在盜西王墓的時候,在他的墓裡發現的,本來這把匕首是代代相傳的,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它消失了,現在才知道成了西王的陪葬品。」共產說道。
「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用這匕首來確定誰的血可以用來祭天,就證明誰的血可以去打開那個裝有鬼印章的盒子了吧。」我說。
共產表示肯定的點了點頭,同時又向我伸過手來,我趕快向後退了幾步,將這匕首握得更緊了一些。
「別急,這東西我會還給你的,但是要在我們決定了用誰的血之後,這樣你不會反對吧。」我笑著說道。
「好好好,無所謂,這祭天送給你都行,只要你快點行動。」共產有些著急了。
「這麼急,那我就先來試你吧。」我對共產說道。
共產馬上伸出了手指,我便在他的指頭上劃了一下,只見他的手上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印,好像根本沒有劃開似的。
於是我又一次的舉起了匕首,他卻把手縮了回去。
「你幹什麼,一刀還不啊?」共產說。
「那不是沒有劃開嘛,我再來一下了。」我說道。
「你再來一刀,我的指頭就要掉了。」共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