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冉然走到我身邊,看了看我。
「嗯。」我只是點了個頭,就故意走到車的另一邊。
「別動,你的手好像有些受傷了,我來看看。」安倍男子這時卻拉起了冉然的手說道,並從自己的懷裡拿出了一條白條給他包紮起來。
我通過汽車玻璃看著這一切,心中很不是滋味,但又沒辦法去說。之後安倍男子又幫小麥和林若水檢查了一下傷口,好在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但他的細心使他好男人的形象倍增了上去。
「現在咱們只有走著離開這裡了,其實這裡並不是什麼真正墓地的所在,我只是想借此地來激發這老傢伙的鬥志而已,不想這些忍者幫了我一個大忙,現在咱們人都齊全了,可以前往真正的所在了。」松井說道。
「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只是比較恐怖,只怕會讓這些美女們害怕。」安倍男子說道。
「呵,這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我到忘了這位大陰陽師的存在了。」松井說道。
「過獎,過獎。女士們,請閉上眼睛吧。」安倍男子很是優雅的說道。
「沒事,我們不怕,有你在,什麼事都不怕的。」林若水說道。
而冉然看了我一眼,我也在注視著她,我想知道她怎麼靜態,但她卻什麼也沒說的站在那裡。
「你們不怕,我就開始了。」安倍男子拿出了一支笛子,輕輕的吹了起來。
我本以為他會吹出什麼動人的曲子,沒想到卻只是一陣呼呼聲,聽起來十分的淒涼,卻又多了一些恐怖。
此時,大晴的天氣,突然陰暗了下來,好像一下子就到了傍晚,四周的樹葉飄過我們的身邊,使現場的氣氛顯得十分的詭異。
光線越來越暗,那笛聲越來越響亮,到最後竟然變成了令人傷感的悲鳴,樹葉飄過,立時我聽到了說話聲,而且還是很亂的說話聲,就好像來到的集市一般,什麼也聽不清,但什麼都聽得到。
伴隨著說話聲,那一個個說話的人也漸漸的出現在我的眼前,他們一個個打扮怪異,好像都是古代日本的打扮,但他們的表情無一例外都是哀怨的,好像對任何人都有不滿似的。我正在奇怪這種景象的由來,卻看到那邊吹笛子的安倍男子,竟然穿上了一身潔白的和服,頭帶著高帽,腳下踩著木屐,臉上都畫上了妝,儼然一付王者之氣。
只見他手中折扇一揮,那些來來往往的人都停了下來,轉身面對著他,而此時的安倍竟然不再說話,卻發出了聲音,好像直接從嗓子裡冒出來似的。聽得我頭有些發沉,就在我堅持不住要暈過去的時候,突然一聲大喊,我整個人清醒了起來,眼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天氣也恢復到之前的晴朗。
此時的安倍男子才放下了手中的笛子,微笑的看著我們。
「剛才是怎麼回事?」我問道。
「啊?你能看到嗎?」安倍男子奇怪的看著我。
「你看到了什麼?」冉然走過來問我。
「不要說,你看到什麼一定不要說,你能看到,就證明你也具備陰陽師的潛質,但你絕對不要說出來,不然你這種能力就會消失。」安倍打斷了我的話,我也只好沉默了。
「這支笛子,叫惡魔笛,曾經有一部提到他的小說《惡魔吹著笛子》來,而我剛才吹的並不是什麼樂曲,是呼喚鬼的鬼音。」
「啊?!」林若水和小麥同時摀住了嘴,而冉然也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剛才是在招喚這裡的孤魂野鬼,讓他們去幫我報信了,或許不久就會有車來到這裡把我們接走。」安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