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些泉眼的中間,靜靜的閉上了眼睛,用力感覺著天眼的存在,過了有十幾分鐘,除了把大便憋出來了,其它的什麼都沒有感覺到,我只好借問松井這哪裡有廁所。松井似乎有些不耐煩我的表現,對我說,這裡本就是野地,哪裡有什麼廁所,自己找沒人地方解決去,不過要離得遠一些。
我趕快跑了出去,此時的安倍男子好像已經舀了一半多的水了,而他的衣服竟然半點都沒有濕。
好容易找到一片草叢,看著這裡通風效果還不錯,便解下了褲子,解決起私人問題,一邊解決我還在一邊想,為什麼我和天眼的感覺時靈時不靈了?按說離得近了,我應該更能快速的找到才對啊,可是為什麼一點感覺也沒有呢?
忽然,我想到了一點,之前和天眼有感覺的時候,的確是有溫泉冒出的熱氣,但是好像還有楓葉的,但這裡只是光禿禿的山丘,連大門都像是臨時搭建的,完全沒有我當初看到時候的景象,難道說,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嗎?是松井故意布的一個局,來讓我找到入口的所在,而他則已經在真實的地方安排了人。看來他只是要我死啊,這次的本錢下得可夠大的,連那個安倍男子都和他一樣在演戲。
想到這裡,我心中一動,立刻起身想和松井好好的玩玩,但此時我又想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件,不禁為自己後悔起來:
「唉?我好像還沒有擦屁股。」
回到那裡,松井已經不再抓著冉然,而是蹲在那裡,用槍指著她們三個,安倍男子好像已經『喝』完了所有溫泉裡的水,似乎沒有什麼線索,我心想,你們這戲演得還真夠專業的,連失望的表情都如此的逼真。
「我說······」這個說字還沒出口,突然安倍叫了一聲小心,一把將我推開了。
我坐到了地上,還不等問清他怎麼回事?就見一個黑衣人舉刀向安倍劈去,原來他剛才是救了我一命。
「砰!」的一聲槍響,又一個黑衣人倒入水中,開槍的正是松井。
不知什麼時候,從四面八方湧來了很多的黑衣人,從打扮來看,似乎就傳說中的日本忍者,經常在電視上看,這次到是看到真的了,不過感覺也不像電視上那麼傳神,那麼凌厲。我心說:連忍者都請來了,松井你這本真下大了。
不等我想完,整個人就又掉進了水裡,再伸出頭的時候,腦袋又被人按了下去,就這樣的反覆幾次,我才終於伸出水面,而此時我看到冉然已經被好幾個忍者包圍了起來。原來剛才是冉然救了我。
我馬上跳上岸來,剛要去求冉然,立時有幾把刀向我刺來,本著我打瞎黑川的身手,立時躲開了,幾個長拳打在對方的身上,才贏得了一點點的空隙。而冉然那裡好像已經被逼到死角,沒有半點逃跑的餘地。
「冉然!」我高叫了一聲,立時那幾個忍者又衝了上來,立時將我擋到了一邊。
現在的我,只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功,眼睜睜看著冉然處於危險卻不能救。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我身前有兩個忍者倒下了,原來是松井來到了我這裡,他的身後跟著小麥和林若水。
「拿著,不用和他們客氣。」松井立時扔給我一把微沖,我也叫不上型號,只知道對著身前了人狂掃,那幾個忍者看到我有了槍,立時幾個翻滾逃到遠處,我這些子彈也白白的浪費了。
我正準備拿槍去救冉然的時候,卻看到安倍男子已經擋在冉然身前,手拿著那把鬼骨扇左搖右擋,應付的十分從容。而我從冉然眼裡看到了她不一樣的目光,這種目光以前是出現在我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