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男子坐在了我身邊,撿起了一片楓葉在手中把玩著,另一隻手伸出食指和中指併攏放到嘴唇上,我只見他不停的念叨,卻聽不到他在說什麼,不一會兒,他拿樹葉的手向上一拋,那片樹葉竟然變做一隻蝴蝶,在我面前翩翩起舞,我看得出神起來。
舞了好一會兒,我伸手去抓那只蝴蝶,卻怎麼也抓不住,我立時起身,左跳右跳,終於將它抓在手裡,卻不曾想,我打開手掌後,那只是一片普通的樹葉。
「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幻術嗎?」我把樹葉放到了地上,卻聽不到有人回答。
我回頭看去,剛剛安倍男子坐過的地方竟然空空的,一陣風吹來,好像吹起了什麼東西,我走近一看,竟然是一個紙剪的小人,忽忽悠悠的飄過我的眼前。看來剛才那個和我說話的安倍男子也是幻術的一種啊。
我不由得對這種神奇的技術所吸引,果然是不出門不知道世界大啊,這傢伙果然是有一手的。我將紙人扔到了一邊,略微也有了一些睏意,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好像從來到日本的那天起,我就沒有好好睡過覺,這一次,終於安安靜靜的躺在了榻榻米上,主人家好像也點上了熏香,一股悠悠的花香飄入我的鼻子,不一會兒我便睡著。
輕輕的敲門聲將我喚醒,我此時感覺到精神大好,打開門,竟然是冉然,這時的她一身和服打扮,散著頭髮,微笑的看著我,讓我真有一種原始的獸性衝動。
「準備吃飯了,我們等著你。」說完她轉頭便走。
「冉然,等一下。」我立時從後面將她抱住,她在掙扎,而我卻不肯放手。
「冉然,我錯了,我再也不吃你的醋了,你原諒我好嗎?不要再和那個男子在一起氣我了。」聽了我的話,冉然的反應更大了。
突然的她一用力,竟然向後倒去,把我立時壓在了地上,身上的傷口一疼,我鬆開了手,而我身前站起來的那個卻根本不是冉然,而是小麥。
「啊?怎麼會是你?」我驚奇的說道。
「混蛋!」小麥一巴掌抽到我的臉上,聲音非常清脆。之後,她便關上門離開了。
「怎麼回事?」我自己喃喃的說。
剛剛明明我看著是冉然的,為什麼一下子竟然變成了小麥,我說怎麼抱起來的感覺不一樣了呢,小麥好像比冉然要單薄一些。
我摸著自己的臉正在思考的時候,門又一次被拉開了,這次是那個穿著和服的冉然立在我的面前。
「怎麼了?我看小麥有點生氣,你怎麼把這麼好脾氣的姑娘氣到了?」冉然說。
「你先別過來,告訴我,你是誰?」我怕再認錯人了。
「呵,我是誰你都不認識了,算了,你自己在這裡呆著吧。」冉然關上了門。
「唉!」我自己歎了口氣,突然我明白了過來,難道說昨天晚上那個安倍男子對我施了幻術了嗎?
早餐的時候,大家都不說話,吃著各自的食物,我本想找機會向小麥道歉,但是她卻根本不看我,而我去看安倍男子的時候,他卻報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我本想找他算帳,但無奈沒有證據,只能作罷了。
「吃飽喝足,大家可以去準備一下,今天將會是難忘的一天。」松井說道。
店主人非常熱情的把我們送了出來,不停的感謝著,好像是說讓我們以後常來這裡光顧之類的話,本來當做翻譯的小麥,也不再說話了,我只好自己先上了車。
上車後,我卻發現這裡多了好幾個袋子,用手一摸沉甸甸的,還很堅硬,我第一感覺就是,裡面裝著我們這次行動的裝備。
安倍男子也不開車了,所有人都坐到了這樣商務車上,而松井打開袋子後,也證實了我之前的想法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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