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鬼好像是算計好了一般,我剛把那些碎玻璃收拾完,他就如期的醒了過來,這次他換成了用手拿著瓶向我扔,這用手可比用腳準備得多了,整整一個下午,我都遭受著這種非人的虐待,真不知道這老傢伙是不是受了日本環境的感染,變得有些變態了。
晚餐依舊是飯團,但此時的我已經是全身是血,衣服都已經破成碎布了,但飢餓非常的我也顧不了那麼多,就著帶血的手吃了起來。
「沒想到,你這麼抗打啊,一般人受了這些罪,早就活不下去了。」老酒鬼喝了口酒後,看著整整一個倉庫的碎瓶子對我說道。
一個下午,他已經把這裡上千個的酒瓶係數的打到我的身上,此時的我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血人,但我卻並不想說話,只是大口的吃著東西。
任誰都不會想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會有溫泉的存在,只是這個倉庫阻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我還是頭一次泡上溫泉,雖然這池子不大,只能容奈兩個人,但是躺在裡面卻舒服得想睡覺。
「舒服嗎?你小子還真幸運啊,這溫泉多少年都不冒水了,你來的前一個月才突然出水,看來真是上天為你準備的。」老酒鬼蹲在我的旁邊說道。
就這樣,我在溫泉裡睡了整整一個晚上,不過夜間被嗆醒了無數次。
「沒有酒瓶了,你還要用什麼呢?」我穿上了酒鬼扔過來的衣服問道。
「這後面有座山嘛,今天一整天,你都要跑上去,跑下來,不要停。」
我倒是寧可爬山也不願意再挨酒瓶子的打了,但是昨天滿身的傷口,卻讓我每跑一步,都有一種全身撕裂的感覺,但為了活命,我也只能忍著了。
一天下來,我真是連抬抬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還是老酒鬼強拖著我扔進了溫泉裡面,說來也奇怪,泡在這溫泉裡,我的身體似乎就輕鬆了許多,就這樣又睡了一個晚上。
第三天,他又帶我來到山的另一邊,那裡竟然有一處瀑布,而且水流還十分的急,他就讓我脫光了站在那裡,接受瀑布的沖洗,卻不能閉上眼睛。
第四天,他竟然讓我攀巖,好好的山路不讓走,非要我徒手去爬另一邊的陡峭的山壁,而且還不用任何的防護措施,受傷的手臂,全身的血口,又衝了一天的涼水讓我有些頭暈感冒,好幾次在攀爬的時候,險些掉了下來,好在這山並不陡,坡道也很平緩,到是有驚無險的度了過去。
第五天,我從溫泉爬上來,發現自己又是精神百倍,老酒鬼就站在我身邊微笑的看著我,我已經準備好接受更變態的花樣,但是他今天卻說:
「好了,最後一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放鬆一下身體。」
話說完,我已看到小麥和冉然走了過來,後面跟著林若水。
「你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
「說真的,功夫不是一朝一夕練成的,想在五天裡把你訓練成才,也是天方夜譚,所以,我只能避重就輕,鍛煉你的反應力,毅力,和耐力,希望你可以挨得過黑川的三個回合吧,最後一天,好好陪你的女朋友們放鬆一下,保持快樂的心情,才是最關鍵的。」
話說完,他們三個已經來到我的跟前,看到我並沒有想像中的頹廢,便放下了心。
「查得怎麼樣?」我問道。
「一無所獲,你一直沒有再和天眼發生感應嗎?」冉然問。
「沒有,這幾天我一直試圖連接上它,但是都沒有成功,可能有時候你刻意的去尋找,反而沒有效果的,慢慢來,說不定什麼意思我就找到了。」我說道。
「唉,你真不夠意思,一聲不響就跑這裡玩,我們都快悶死了。」林若水抱怨著。
「又沒有人強迫你來的,你自願的。」冉然似乎找到了反擊林若水的機會。
「我可能知道松井使用天眼的原因。」一邊的老酒鬼竟然發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