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急著去拿繩子,而是從旁邊拿起了一個還算完整的木箱,在電視中總是會看到這種樣子的箱子,可能是用來裝彈藥的,我雙手點了點感覺重量還算可以,就來到了洞口,輕輕的拋了下去。
隨著錯落有致的聲音響起,我大概知道了這下面並不是直通通的,而是有一些多處來可以下腳的地方,這就大大減少了我下去的擔心。
朋朋動作到是快,已經把繩子系到了腰上,將另一頭甩給了我。
「你小心點。」我說道。
他對我豎了豎大拇指就慢慢的從洞邊上爬了下去,我一這一邊緊緊的拽住繩子,並一點一點的鬆手,等著他有一個準確的信號。
沒有放下多到長度的繩子就停住了,而從洞口傳來了朋朋的聲音:
「這裡有平台,還很寬敞呢,你們也下來吧。」
我答應了一下,轉身看向了冉然,這是我和她單獨說話的最好時機了,我想真誠的向她致歉,想請原諒我,想我們再回到以前無話不談的地步,我不明白為什麼女人生起氣來,會這麼長時間不理你。
可是不等我說話,她就縱身跳了下去,這一舉動到是嚇了我一跳,不知道她是真的感覺下面不會有危險,還是為了故意的氣我。
一個女人尚能如此,我怎麼也不能輸給她吧,於是我在她跳下的位置也跳了下去,同時腦海中響起了一句台詞:you jump,I jump。
雖然已經知道這裡可以落腳,但是卻對位置估計不足,加上我跳的時候有點前躍,落地後一隻腳突然站空,整個人就向下落去,好在朋朋拉住了繩子,我才安全的爬了上來。
跳下來後,我的眼睛似乎能看清這裡的環境,只是光亮有一些灰暗,如果說剛才我在黑暗中看到的是電燈光的話,那在這裡就好像是蠟燭一般的微亮,近身前的還看得清,再遠一些就變得模糊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的異能減弱了嗎?那為什麼在這洞口與洞外的區別這麼明顯,又或者是這地下有什麼東西在阻止著我的異能的發揮,讓我的能力變得毫無作用。這就能解釋為什麼棺材失蹤這麼久,也不見他用心電感應來和我對話。唯一的解釋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天鏡』,也只有這一個理由可以解釋我異能減弱的原因了。
我大致的看了下,這裡明顯比上面的露出的洞口要寬,腳下的平台也十分的牢固,而我們對面,向下再三米的距離又有一個一模一樣的檯子可供我們落腳,就這樣互相交錯的平台,構建成了一座大型的樓梯,我們在向下跳躍的時候,讓我想到了超級瑪莉中的關卡,不同的是他們是向上跳,我們是向下跳,我就怕跳到最下面,會有一個煙囪口在等著我。
跳了幾層,我們還是看不下面,也看不到棺材留下的什麼線索,或許他是直接通到底部了吧,我們決定在下一個平台處休息一下,因為這一跳一跳的,我的腿都震麻了。
「我怎麼感覺越往下跳,這心裡就沒底,自從進來這裡後,我總感覺有人跟在身後,想甩都甩不掉,而且越往裡走,這感覺就越發的強烈,棺材不會再死一次吧。」朋朋說。
「不會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棺材一定會吉人天相的,老天不會再次和咱們開玩笑的,我看從這裡往下就不屬於日軍的範圍了,松井野似乎只是佔用了這裡地勢的開頭部分,不知道這後面的路他是不是探查過。」我說道。
「一定查過,因為這裡有火堆的痕跡,還有他們日本人吃完扔在這裡的罐頭。」冉然終於說話了,不過她像是在自言自語般,從裡面踢出了幾塊燒過的木頭和幾個空罐頭。
「這麼說咱們走的路是對的,這是當年松井走過的路,那咱們順著走就一定會找到他藏在這裡的寶藏了嘍?」朋朋又興奮起來。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寧。這裡是天地歸一之處。」冉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