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好大的口氣,居然學人用起名詞來了。」
「你現在的表現,也說明了你心虛,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但一定是和你女兒有關,你故意留下這些線索,只是為了掩飾你不敢自首的心理,你想報復,卻又不想接受法律的制裁,一切的一切還都存在著僥倖心理,我想,若不是這一場大雨,這些命案也不會發生的。」
「說了這麼多,你的證據呢?」黃大爺提出了最後的問題。
「不介意的話,可以解下你的腰帶嗎?因為我很喜歡你這一身中式的練功服,也是每個李小龍迷都渴望穿上的,我記得這種衣服的腰帶都是用繩子纏上後再繫緊的,猜得不錯的話,勒死他們的東西就是這條腰帶,而且放洪小六屍體到樓下的工具也是這條腰帶。根據《法證先鋒》裡的那條金牌定律,走過必留下遺跡,我相信這上面一定留下了勇傑的信息,因為你不能再洗這條腰帶第三遍了。」
「哈哈哈,畢竟是新手,沒有什麼經驗,留下的破綻都太明顯了,聰明人動動腦筋都可以想到,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啊,誰讓那個作者沒有推理頭腦,編不出什麼合理的殺人橋段。」
「我能聽聽你們的故事嗎?」
「我們的故事很簡單,洪小六的確是我的女婿,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把我的女兒迷得對他癡心一片,在洪小六沒當掌門之前,他的好賭就是出了名的,我勸了千百遍,可是女兒就是聽不進去,無奈做父親的只能祝他們幸福了,那塊表就是他們結婚時送的,我對洪小六說過,不管未來多麼堅難,這塊表都不能離開你們兩個的身邊。那個時候,正是我當上掌門的初期,幫裡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我來管,所以就顧不上他們兩個人的事了,後來他們看過我幾次,可是每一次我都因為要處理事務就離開了,一年根本都見不上幾次面,就這樣一過就是十年。有一天,我突然失去了他們兩個的消息,他們好像已經兩年沒來看過我了,於是我就去打聽,這才知道我的女兒得病死了,而洪小六卻當上了摸金的掌門。」說完這段話,他喝了口茶水。
「我們坐了一個小時,卻什麼話都沒有說,我總認為他應該告訴我點什麼,可是他沒有,他完全是像在等著我動手,他並不想解釋什麼。但我卻沒有動手,我只是問了問他那塊表還在不在?他從懷中取了出來,我就起身離開了。本來我以為是我盜墓太多,老天對我的的懲罰,讓我活盡了孩子的壽命,但是最近幾年我才知道真相,那也是我參加這次大會的目的,我想聽他親口承認。」說到這裡他又喝了口水。
「難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嗎?」我已經知道,這一切都是公司的幕後安排。
「洪小六和歐陽天賭錢,輸掉了一切,賭到最後歐陽天竟然提出了以我的女兒為賭注的玩法,那個洪小六已經輸急了眼,便一口答應,就這樣他再一次的輸在了歐陽天事先安排好的賭局裡,而我的女兒在那一晚被人強行帶到了歐陽天的住宅,那一晚也成了我的惡夢,我這才知道,我女兒根本不是病,她是自殺,她從小就要強和我的脾氣一樣,她自殺並不是受到了歐陽天的侮辱,而是徹底的對他老公的失望,沒想到洪小六真的會拿她來當賭本,只要一想到這裡,我就覺得,我這麼作是沒錯的,我要替女兒報仇。來到這裡,他們兩個人好像從來就沒發生過這事一樣,洪小六除了對我隱隱的點了下頭之外,就沒有說過半句多餘的話。於是,我就用這條伴我闖蕩了無數險地的金絲腰帶結果了他們兩個,至於勇傑我只能說聲抱歉了,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心想不會有人發現我的,卻沒想到他來到我面前像你一樣,說出了一切,只是他考慮的比你要周全,那個時候我真的害怕,我只是想為女兒報仇,我不想讓別人誤會我是一個殺人犯,我當時就這麼頭腦一熱動了殺機,現在想想連累了一個無辜的生命,我的復仇也變成了殺戮,真是可悲啊。」
「自首吧,這還勇傑一個公道。」我說。
「太晚了,太晚了,太晚了。」黃大爺喃喃的說著這三個字,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我才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嘴角流出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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