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兩位掌門帶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那個黃大爺到是沒什麼,隨遇而安,可是那個歐陽天,卻對屋裡的擺設挑三挑四的,一邊說床不夠大,一邊說陽光不充足。以我看,那傢伙根本就是在裝講究,他要真是這麼挑剔的人,身邊的女人一定不會是這種庸脂俗粉。
換了幾個房間,終於他還是看中了我住的那間金色臥室,他說這樣才符合他的身份。我是無所謂,住哪裡都一樣,就是看不慣他那種趾高氣揚的樣子。
安排完畢,我們通知了他們午飯的時候後,就回到了一樓。
「光是這個歐陽天就讓我頭大了,後面兩位會是什麼樣的人呢?」我說道。
「摸金的洪小六,是一個賭徒,欠下了一屁股的債,我想不會像歐陽天這麼臭屁的,發丘的趙大虎,到是因為癌症一直住在醫院裡,我想代替他來的應該會是她的女兒趙雪。」冉然翻看著手中的筆記本說道。
「你都記下來了嗎?真是太用功了。」我說。
「這有什麼,瞭解他們,才能合理的說服他們。」冉然不以為然。
「可是為什麼非常把這五派合一呢?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嗎?別說只是為了方便管理這種客套話,我知道公司沒這麼簡單的。」我說。
「我已經給你提示了,自己去猜吧。」冉然笑了笑離開了我的身邊。
昨天晚上,我順著他的香水味來到那瓶酒面前,這只是酒架上眾多瓶酒中的一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就在我動手去拿酒的時候,那酒卻好像固定在上面一樣,動也不動。我加大了力度,卻還是不行。冉然為什麼要給我一個這樣的提示呢?
就在我放棄後,隨手一擰,那酒瓶居然動了一下,於是我馬上將它左右轉動起來,聽到卡嚓一聲,酒架竟然自己向後退了過去,在我的腳下出現了一條向下的通道,黑乎乎的十分陰森,我蹲下身來看了看,似乎還很深,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偶爾從地道追上來的涼風,讓我有一種渾身打顫的感覺,我似乎又找到了進入墓地前的那種興奮與激動,這種感覺是莫名的,從毛孔所透發出來的爽快,不自覺的,我伸出了手,好像被一種奇怪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拉到裡面去。
「喂!我喊了半天,都沒有答應我,還以為你是死的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和歐陽天的那位相比,她可算是有些難看了。不過打扮的到也樸素,一副金邊的眼鏡襯托出幾分書卷氣。個頭不高,略微有些胖,應該是產後沒有保養好的原因吧。
「您好,你是?」我一直間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我叫趙雪,我父親是趙大虎,我是代他來開會的。」趙雪很是自然的說著。
「哦,想起來了,對不起,對不起,我幫你拿行李,你沒有隨從的嗎?」我問。
「我沒什麼行李的,就一個包。隨從都陪著我爸去了,就我一個人。」
沒東西也好,我也落得輕鬆,把她帶到了樓上。很明顯這個女人就很明白事理,也許是歲數擺在那裡,多了一分沉穩,不像平時的那些小女孩兒們。
看來五派之中就剩下那個好賭的洪小六了,不知道他會什麼來到。公司安排還的還真隱密,這些人來的時候都沒有事先通知我,著實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打開了趙雪房間的門,冉然也聽聲音走了過來,和她說了幾句客套話,就替代了我陪她走了進去。我覺得也對,男女有別嘛。
離開門口,剛想起來,朋朋一直睡在我那屋裡,領歐陽天換房間的時候,因為沒有看到他,也就忘了這回事,現在得趕快去把朋朋叫起來,別把他們嚇壞了。來到我以前房間的門口,剛要敲門,卻聽到裡面傳來令人心醉的呻吟聲,忽高忽低,此起彼伏的。我心想,這傢伙不會這麼心急吧。
PS:最近有點忙,更新慢點。SO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