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這個箭頭,但他卻畫的卻是左邊的位置。
「這是電影裡常用的手法了,松井根本在故意給咱們指錯路,咱們只要往相反的地方去就行了。」老薛說道。
冉然也覺得他說得有幾分道理,便轉頭看著我給出意見。松井這個傢伙厲害的就是玩人的心理,他必定會料到我不會相信他而走相反的道路,以我對他的瞭解來說,這條畫箭頭的路口才是松井真正逃跑的地方。
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們也覺得有幾分可能,畢竟我與松井打交道的時間最長,而且我的直覺告訴我,左邊的路才是我們離開這裡的唯一通道。古人則說左為尊,家裡的長輩都是坐在左邊,世人也常說男左女右,婚紗照也都是男的在左邊的多一些,並不是歧視女性,這只是中國千百年傳下來的傳統而已。
「不如這樣,我先進去,如果一會兒我不出來的話,你們就走另一條路。」我說。
「你這是什麼話,我還能不相信你嗎?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老薛好像十分鄙視我這種行為。
冉然此時站到了我的身旁,拉起了我的手,此時的她,手心好溫暖。
「你說過,只要身在這裡,咱們還是戀人的關係。」冉然給了我一個信任的微笑。
既然都如此對我,我又有什麼理由膽怯呢?這條路如果選擇正確,我們就可以走出這尋龍派的聖地,要是走錯了,大不了轉個頭換另一條路嘛。
三個人並排走著,這裡的路好像更加平坦,只有我們的腳步聲迴盪在耳邊。似乎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每個人的心裡都在渴望離開時的喜悅。
轉過一個彎,又是一塊寬敞的所在,不過多的卻是一些熟悉的工具,電機,電鑽,還有一些錘子,鐵鍬,我們彷彿一下子從古代回到了現代的穿越。唯一和這不協調的卻是躺在地上的松井,和另一個手拿玉璽的人影。
松井倒在地上好像已經不醒人世了,而另一個站立著的人卻讓我們非常的吃驚。
「二狼?你不是死了嗎?」我奇怪斷掉脖子的人,居然還能活過來。
二狼不說話,只是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詭異。
「把玉璽拿過來,我們不為難你。」老薛走了過去。
「別過去。」我一把沒有拉住老薛,而老薛也在此時被二狼一腳踢飛。
「他怎麼變得這麼厲害?他不是被松井踢斷脖子死了嗎?」我自語著。
「你還不明白嗎?他才是那個生死門的鬼,一路著我們到這裡。」冉然發現了。
「不錯,當我發現自己竟然是鬼的時候,真有幾分恐懼,不過這也好,我得到了永生,你們也留在這裡陪我吧。」二狼好像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在冥河裡救我們的是你嗎?」我問。
「是的,當時我也奇怪自己竟然可以在水下呼吸,那個時候我還需要你來帶路,所以必須要救你上來。」
「那你們神遊地府也是假的嗎?」我接著問。
「當然,我只是藉著他們的話來演戲而已,當時他們嚇到要死,還怎麼去計較多一個人少一個人的問題呢?」
「那說我是鬼的也是你了?」冉然站出來問道。
「沒辦法,誰讓你那麼神秘呢,我只能給他們吹點風,點點火了。」
「你混蛋。」冉然一個飛腳踢了過去,竟然穿過了二狼的身子,摔到地上。
「明知道我是鬼,還來這招,對我沒用的。」二狼笑道。
「鬼只是佛教編造出來人內心的偽善面而已,世上根本不會有真的鬼,就算你是鬼,我這遍金剛經念出來,你也要魂飛魄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