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旁邊默默聽著我們對話的其他人,此時卻有些忍不住了。
「那是真的嗎?真的是『公司』在控制著國家經濟嗎?」老薛問。
「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進去工作呢?這樣可以更多的瞭解到上層的事情。」大狼嚮往著。
「我勸你們最好現在就忘記,公司的勢力大到不可想像的地步,我今天在這裡說的一切,如果你們出去後會傳播出去,結果只有一個,滅九族。他們是不會手軟的,反正你們國家十幾億的人口,不會在乎少了這麼幾個的。」松井用幾乎是威脅的口氣向他們解釋著。
其它的人不再說話了,好像已經想到自己將來生活的可怕。而松井又轉過頭來看著我。
「考慮的如何,我可以向你保證,在這個墓裡我不會動手,出去後,咱們各安天命。」
「眼下我還有的選擇嗎?你算準了我不是那種放下朋友不管的人,所以你故意讓他們被抓進來。」
「哈哈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有意思,大家都省事了。拿著。」松井一甩手,一個物體向我飛了過來。
我伸手接住,竟是那把劍身極長的古劍,他保存到這裡,看來這古劍的價值也是不菲。
「我剛剛計算過,那個水池雖大,但是從邊緣到面具的距離,你的手加這把劍應該正好,希望你能在那猩猩跑進來之前得到,不然就會和我們一樣了。」松井說。
在他說話的時候,我已然轉身走回到水池邊,我不敢再去看水面,生怕再被自己的樣貌迷惑住。我舉起劍,比劃了一下,果然如他所說,將夠到那面具,要是我蹲在水池的邊緣,也許會得到更大的空間。
距離算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劍身的重量和我的承受能力了,此劍極重,這一點在我和松井對打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出來了,只是如果再加上那個看似純金打造的面具,真不知道我的雙手能不能舉得動,稍有不慎有可能就連人帶東西一起掉到水裡,之後就會被猩猩無情的關起來。
而我又想到了一點,我真的拿起了面具,能不能在那金剛進來之前交到松井的手裡呢?這裡還有一個時間問題,我上學時的數學真的學的不好,對於這些外來因素和不確定因素的計算,完全是摸不到頭腦。
「要是冉然在這裡就好了,她會給我一個好的建議的。」我自言自語說道。
此時想到了冉然,她躲了很長一段時間了,為什麼還不現身,是不是要等到千均一發的時候再出現,才能體現她本身的價值呢?
「別再想了,想的越多你越不敢做,倒不如一根筋的動手,有什麼情況到時候再說吧。」松井在下面喊道,好像是在給我打氣,實際是在為我增添壓力。
他說的也有道理,這就像是足球比賽上的罰點球一樣,越是技術好的球員,越是在關鍵的時候出錯,例如世界盃上的巴喬,歐洲杯上的貝克漢姆一樣,他們總是在考慮射門的角度與力度,有時想的越多,越是掌握不好。反到是後衛去踢點球倒沒那麼多的壓力,橫豎就是一腳,這也是守門員最難防守的踢法,06年的意大利就是這個樣子贏的。
我拍了拍腦袋,怎麼會想到這麼多的事,是不是太久沒有看球賽了,有些懷念呢。不管了,整個人蹲到了水池的邊緣,好在這個邊是平面的,能讓我完全的掌握好平衡。接下來,就是手中的那把劍,我將它平舉著伸了過去,盡量讓自己大口呼吸,保持好一個穩定的身形。
看著劍尖一點一點的伸進了那個面具的眼睛的部位,我的心跳也開始加快了,伸直了整個手臂,卻還是感覺沒有把握,看著劍尖只是進去了一點,此時若是起劍的話,會不會失敗,把這個面具挑歪呢?
我決定把腳向前挪了一點,而身子又向前傾了傾,那劍又好像多進去了一截。我試著上下左右的動了動,比我預期的要穩當一些,立時雙臂同時發力,把劍慢慢的舉起,同時向外吐著氣,讓激動的心跳慢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