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筱昇一聲尖叫,整個人向上竄了起來,不一會兒這腳就已經懸空了,我們只看到他拚命掙扎的樣子,卻忘了該怎麼辦。
就在這瞬間,二狼三狼同時也升了起來,好像都是脖子被縛,只是啊了一聲後,就再也叫不出聲音了。松井看到這一幕馬上又蹲了下去,用手護住了自己的脖子。而老薛也和他一樣學了起來。
只是大狼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奇怪的升到空中,心有不甘,馬上跑過去抱住了他們的腿,可是那兩個人被他這麼一拽,表情就更痛苦了。
「別看了,快救人啊。」冉然這話倒提醒了我,是不是剛才我聞了那香味後,反應也變得有些慢了。
抽出短劍來到他們的身邊,橫著一削,那筱昇就此掉了下來。而冉然也用同樣的方法把二狼和三狼救了下來。我把劍豎在頭頂,便翻看筱昇的脖子,果然他的脖子上被纏了一圈奇怪的植物,好像是一種根莖吧,斷掉的那頭還在往外冒著液體。
他們三個不停的咳嗽,剛才一定是被勒的不輕。我和冉然趕快把他們拉離棺材的所在,躺在一處牆角休息著。老薛和松井此時也跑了過來。
「剛才是什麼東西纏住了他們。」冉然問。
「是一種食植物,好像是食人花,他們吸附在這頂端,顏色和岩石一樣,很會偽裝。剛才咱們被定住時的香味就是他們分泌出來掉在水晶棺上的,可能它們最初的目的是為了吸引那些小動物來舔食,為自己取得食物。」我分析著。
「你說剛才那一群老鼠嗎?」老薛說道。
我不清楚是不是老鼠,因為當時我是閉著眼睛的,也許他們看得真切一些吧。
「是老鼠嗎?我沒有看到,如果只有他們一種動物在活動的話,應該就是它們。」
「別說了,太噁心了,從沒見過那麼大的老鼠。」筱昇心有餘悸的說道。
「你沒事了?其實在這種環境下,除了老鼠和蛇就不可能會有別的動物了,因為只有他們才會喜歡這種陰冷潮濕的所在。」我說道。
「這下好了,咱們誰也不能再動那棺材了,頭頂上一群殺手等著咱們自投羅網。」松井說著,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個水晶棺,好像有些不爽。
「不動就不動了,咱們快點離開這裡吧,人家受不了這種無氧的驚嚇了。」筱昇說。
那三狼們好像也不再想呆在這裡了,畢竟沒有絕對的安全,任何人都會快些離開。只是來時的路被封上了,而這裡除了這口棺材什麼都沒有,我們該往哪裡走呢。我只好再看一遍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希望可以找到一些不協調的地方。
為了尋找出路,我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腦袋後面多出了一根細長的東西,猛一下就圈住了我的脖子,我連喊都沒有喊出聲來,就被吊了起來,與上次他們懸空不同,我這次上升的速度卻是極快的,瞬間就升到了一半的距離。我此時看向周圍,不知何時,這些長長的觸鬚已經佈滿了整個洞內,好像下雨似的向其它的人套去。
我已經管不了他們了,上升的速度越來越快,一抬頭,竟然已經可以看到那食人花張開的大嘴,以及不停流下的唾液。是不是經常吃那些小老鼠有些不過癮,現在要換換口味了。我顧不上去松脖子上的東西,馬上舉起雙手頂住了它兩片嘴唇,防止被它吞進去,可是我就算不被它吞進去,也要被它勒死。
突然我手中的力道減少了,脖子的束縛感也不是那麼的緊迫了,我仔細看去,不知何時一把短劍刺入了它的花肉裡,這朵食人花已經被殺死了。我向左右看去,卻見到冉然此就在我的身邊,他的表情也很痛苦,但眼神一直是望向我這邊。我明白了,原來是冉然在我危機的時候扔過來這把劍,將它殺死,可是自己卻陷入了危險之中。我拔出劍,切斷了脖子上的觸鬚,整個人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