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傷心,要不我想用這夜明珠照亮,就不會出現這些事,也不會讓這幾個孩子再一次的死去了。我又走了回去,想把他們的屍身安放好,可惜那個摔到地上的,已經屍骨無存了。就在我邁回的第一步開始,那個落地棺材的位置上突然裂開了口。
地面開始有一些輕微的晃動,我們扶著牆,盡力讓自己平穩下來。接著從這裂開的地下緩緩的升出了一個圓台,圓台上懸空立著一個足球大小的夜明珠,散發著更加明亮的光,我們手中的四個好像都變得有些暗淡了。
升到一定的高度後圓台就不再動了,我們幾個紛紛來到它的面前仔細的欣賞著,雖然明亮卻不刺眼,我完全成看到它體內還在游動的光線。
「這裡有字啊。」大狼好像發現的圓台低下的字跡。
「寫得什麼?快看看。」我問道。
「不認識,不是豎條就是人形,不懂。」大狼搖著頭。
也許只是松井在這裡還能看得懂一些,我們幾個完全就是文盲。
「這是甲骨文,是殷商時期,人們刻在龜甲或是獸骨上用來記錄事情的文字,也是早的文字雛形。」老薛此時死死的盯著這上面的文字說道。
「你看得懂嗎?」我問他。
「懂得不多,我畢業後進移動公司之前在政府幹過一段時間的跑腿工作,那裡在咱們市政府的記錄室裡就有一些這樣的記載,並且還有現代字的對比說明,我當時因為無聊,就記了一些簡單的,這個大致的意思我是看得懂的。」老薛說道。
沒想到這小子還是真人不露相呢,平時在學校裝的跟傻子似的,自從我進監獄遇到他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從他的腦子裡竟然可以掏出許多我從沒接觸過的東西,我忽然又重新的審視了一遍老薛,我發現我在監獄裡一切的動作都是他在背後給我提醒,比如親近老成,比如他拿到我面前的《古今秘地誌》,比如他現在認識的字,此時我才考慮到他的不簡單,難道我從一開始就推翻了他是百曉生的想法就是錯誤的嗎?
老薛總是在我不經意間說兩句話,而這兩句往往成了我思路打開的關鍵,將軍說過任何人都有可能是百曉生,我和老薛只是在學校認識了三年,但他之前的生活我都不清楚,難道他一直在隱藏著自己嗎?我讓他裝作百曉生的計劃反而是歪打正著,也許我告訴他要找百曉生後,他就知道我是將軍的人,所以才不動聲色的看我是否可信。
我為自己突然有這樣的想法實表示懷疑,但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反駁,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他要真是百曉生,就一定會有承認的時候。
「四方歸吾,皆照耀,新路打開。」老薛解釋著。
「完了?就這些嗎?」大狼問道。
老薛點了點頭。所有人都在思考著這句話的含義,我其實有一些想到了,可是我卻在看著老薛他會怎麼來說明。果然他走到我的面前,對我說道:
「四方,就是東西南北吧?」他已經提示的很明顯了。
「這地方哪裡找東西地北呢?除非用松井的指南針啊。」我故意裝著糊塗。
「歸吾就是這個最大的球,皆照耀會不會是?」他不再說了。可是還是裝著不明白。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意圖,便不再說話了,轉身走向遠處。他在故意避開我,是不是猜到我對他的懷疑了呢?
「我知道了。」冉然聽了老薛告訴我話,也想通了。
她馬上吩咐這些人把手中的夜明珠都放回了原位,就在珠離人手的那一刻,四個角落的夜明珠同時發射出一道光束集中到中間這顆珠子的裡面。而這顆珠子放出一道更大光束照向了門外,同時門外那漆黑的地帶此時竟然明亮了起來,漸漸的露出了實體的場景。我們走了出去,看到這裡是一處新的通道,牆壁上散落著種大小的夜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