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金大師的《神雕俠侶》那姑姑小龍女,就是長年睡在一張寒玉床上,才練得如此好的內功,沒想到還真有這種東西存在,只不過古人拿它來當冰箱使用了。這孩子的肉體就被冰凍在這極寒的棺材裡,試想打開後,會不會能看到他完全的而非腐爛的身體呢?
我用盡了力氣,但這棺材就是紋絲未動,而我的手卻險些和它凍在一起。可惜這裡也沒有什麼趁手的工具,我算是放棄了。這都是天意,沒有辦法啊。
「怎麼洩氣了?你可不像是這種人啊。」冉然說道。
「哦?在你眼中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你啊,又胖又蠢,遇事就慌,沒有一點成熟男人的風範,遇事總是磨磨唧唧,沒有領導才能,一輩子也就當個普遍老百姓就差不多了。」
我竟然沒有想到在冉然的心中我會是這個樣子,虧我還以為她有多喜歡我,暗戀我呢,我還得為自己有老婆的事而苦苦掙扎,原來只是我自己在發騷,這就是所謂的悶騷吧。
「但是啊,你有一種說不出的魅力,好像和你在一起就充滿了希望,不管遇到什麼事,只要在你身邊就能找到正確的路。這才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看來我還是有那麼一點優點的,不至於全盤否定。」我這心理還算是平衡一點了。
「別臭美了,快想辦把這些孩子放出來吧。」
說得容易,手裡沒傢伙,幹什麼也不方便,總不能讓我使用內功將這寒玉棺材震開吧,我也想這樣,但我真的是不會,除了這眼睛能在黑暗裡看到點東西,其它的和正常人一樣。這時我注意到這棺材上面的字,如果把這些字擦掉,是不是就等於解除了封印了呢?
我在上面吐了口吐沫,用袖子擦了起來。
「真噁心,你就不能找點乾淨的方法嗎?」冉然轉過頭去不再看我。
我沒有理會他,可是這字就是擦不掉,就好像烙印在上面一樣。要是松井在這裡就好了,他一定知道消除這個字的方法。我記得看那些鬼怪片的時候,靈符一類的東西最怕血和污浽之物,我決定咬破手指滴點血上去看看,本來我是可以撒上一泡尿的,但又怕冉然會埋怨我,就只好用自己的血來試了,不知道我這已不是處子之身的血有沒有用。
忍痛咬破了手指,十指連心,原來這手指破了是真的疼啊。不過運氣還好,這寒玉棺上的字遇血即消,有一個字消失了,其它的字也都跟著不見了,剛才寫滿棺材的字體,現在竟然一下子就蒸發掉了。
看到這個辦法可行,我便挨個棺材上都滴上了一點,沒想到我的血還有如此巨大的作用。而冉然看到我如此的舉動,也沒有阻止,應該是覺得流血比吐唾沫要來得爺們一些。
眼看著面前五個棺材上面的字都消失了,我再次試著把這棺材蓋打開,雖然費了一些力氣,但比封印著的時候要輕鬆一些,隨著一陣摩擦的聲響,蓋子被我挪動了一點小縫。一瞬間我感覺到這裡冒出了重重的寒氣,好像被塵封了許久突然就爆發開了。
「你在幹什麼?簡直是胡鬧。」這時,松井也走進了這間石室。
「松井桑,你也來了。」我並不理會他這憤怒的表情。
松井徑直來到這棺材前面,挨個的看去,每看一個都歎了口氣,每看一個都要抓一下頭,之後他回到我的面前,對我說道:
「你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麼嗎?你把為靈童陣變化為惡童陣了。」
「什麼?我只是想把他們的肉身放出來,我是好心啊。」
「好心也有辦錯事的時候,這孩子小的時候就被殺死,這怨念是極強的,之所以封住肉身,就是為了讓他們的靈魂忘記前世的痛苦,現在你破除的封印,就等於恢復了他們的記憶,他們一旦想起來,就會從靈童變為惡童,這冰凍的肉身已不能使用了,就會尋找親的替代品,而我們就是最好的選擇。真是的,你為什麼不等我來了再動手呢。」
就在松井對我火冒三丈的時候,其它四個棺材卻都自動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