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了一會船,我的胳膊也有些酸了,便交給了其它的人,順便伸了個懶腰。這塊匾雖然大,可是總是坐著人也會累的。我回過頭,看那個松井還在不停的擺弄著那個棍子,好像這上面還有別的玄機,便轉過了身問他:
「這個破棍子有什麼好看的?莫非它是黃金的不成?」
「你說的對,他就是黃金的,你難道沒有感覺船槳輕了一些嗎?」
經他這麼一說,我果然想起,他把這棍子拿下來後,我划船的確是輕鬆了許多,開始我還以為是心理作用呢。松井潛起了棍子,說了聲:
「這可是純金打造的,應該比咱們現在黃金的份量要厚實的多。」
他這話一出來,這匾上又熱鬧了起來,老薛和三狼他們又拿過這棍子看了看。
「這剛進門就有一個純金的棍子,要是走到裡面,還不會有純金的宮殿嘛!」二狼拿著棍子不住的遐想。
金銀自古就是中國的流通貨幣,也可以說是世界都認可的貴重物品,只可惜八國聯軍搶走了一批,蔣委員長逃離大陸時又拿走了一批,使得當時的國家是一窮二白。而我們這些孩子還真沒有幾個親眼看到過黃金的,此次到是開了眼了。
就在他們還在欣賞的時候,我腦子裡忽然有了一個想法,走了這許久,為什麼還沒能看到岸呢?我拿起手電四處照了照,沒有一個方向是可以看到陸地的,我們就這樣被困在了這寬廣的河裡。漆黑的環境,根本沒有參照物,再加上剛才發生的事讓我們都沒人去注意是否已經偏移,此時我們雖然感覺自己是往前,但說不定已經轉了幾個圈了。
我不敢再把這樣的事告訴他們,這些困難對於從沒經歷過人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他們除了絕望與哭叫就沒有別的方法了。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想想有沒有什麼可以確定方位的方法。因為這次行動的準備不當,除了手電和食物,我就沒帶其它的東西。
松井好像也注意這一點,便抬起手腕把他手上的手錶上蓋打開了,我此時才看到,原來他的表下還有一個微型的指南針,也可以說是一個小羅盤。
「你的經驗還是太淺了,要知道有些東西不論你走到哪裡,都是必備的,未雨綢繆是做大事的人才會考慮到的。」說著,他便左右晃著身子對起了方位。
「我們找到的鳥紋呢?你把它放在哪裡了?」看到羅盤我才想到,他把我們曾經得到的鳥紋鑲嵌到一塊盤羅上面,從廣宗王墓出來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鳥紋?那只是一塊天外的隕石罷了,它本身含有很強大的磁場,不過現在它已經成為一塊普遍的石頭,可能是蟲洞吸收了它的能量。找到了,還好咱們偏得不多,現在向2點鐘的方向劃,等到的位置我再告訴你們怎麼做。」
我們三個如此拚命得到的東西,竟然被他輕輕鬆鬆的說沒就沒有了,就算變成石頭也好,我也要拿回來,因為這是棺材唯一留給我的回憶。想到了棺材我又不禁有些傷感,在地下他的身體救了我最後一命,就永葬地下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出現奇跡,讓外星人給救活了。我不禁為自己這樣好笑的想法而有些無聊,
「從這裡往10點鐘的位置劃。」松井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用手電照了照前面,還是看不到岸,這條河倒底有多寬啊。
這時我感覺到河面有一些輕微的震動,接著這塊匾就搖晃了起來,而且是越抖動越厲害,那平靜的河面此時竟然翻起了小小的浪頭,我們所有人都坐不穩了。
那些人又慌了起來,划船的三狼此時已經傻得停下了手中動作,我一把將槳搶了過來,我知道這種情況下,只要一停就意味著危險,只有盡力划到岸上才有生的希望。他們太缺少面對危機的應面能力了,但這也不能怪他們。
「都坐好,保持身體平衡,小心這河水不要濺到身上,以防這水裡有毒。」我也並不能肯定這水裡是不是真有毒,松井這樣說過,我也就信以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