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老成的描述,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人,到底如何時奇怪呢?老成沒有明說,只是告訴我們見到他就明白了,而老成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叫百曉生。
我們來到阿吉仔的牢房前,看到裡面果然有一個白白淨淨的犯人在和阿吉仔說著什麼,那一舉手一投足卻是多了幾分嫵媚,少了一些陽剛。正想走近點看,卻被兩邊牢房裡的南方人趕走了,以為我們是來探聽情報的。沒辦法,我和老薛只有遠遠的等在外面。
有十幾分鐘,那個男人終於出來了,不緊不慢的向我們這裡走來,我適時擋到了他面前。
「幹嘛攔人家人路啊?討厭。」他這話一出口,我馬上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如此近距離我才看清了這個人,臉上不知道塗了什麼東西,顯得很白,剛才說話的時候用蘭花指在指著我的胸口,下面的兩條腿程交叉狀站立,完全是一個女人的動作。
「你是百曉生?」我忍著吐的危險問他。
「對啊,你們認識我?」仍舊是那麼柔軟的聲音。
老薛已經趴在我的背上悄聲說:
「我看八成不會是他,我快頂不住了。」
「你們在人家背後說什麼呢?人家最討厭背後說別人壞話的人了啦。」說完他作了一個甩手跺地的動作,沒噁心死我。
難受歸難受,這任務也是要作的不是,我只好再次問他:
「你知道將軍嗎?」
「廢話,將軍,不是將軍我來這裡幹嘛?」他這一句話到讓我有了幾分的希望。
「那你拿了什麼東西?」
「沒完沒了啊!人家就是拿了一本········。」說到這裡,他忽然警覺的看著我們。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問我這個?」
「你別誤會,我只是······」我剛想解釋,卻看到阿吉仔來到我們的面前。
「曉生,怎麼了?這兩個北方人欺負你是不是?」
此時的百曉生就好像女朋友撒嬌似的抓著阿吉仔的胳膊不停的搖,撅著嘴說道:
「仔仔,他們想打聽人家的隱私了啦,我不想告訴他們,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我和老薛的胃酸已經湧到了嗓子眼裡,可是阿吉仔似乎很受用他這一招,馬上把他摟在懷裡,輕輕的拍著他說道:
「你們兩個快滾,曉生是我的人,今後不允許你們靠近他十步以內。」
我們巴不得馬上走呢,可是為了將軍的任務又不得不接近他,我還要說什麼的時候,老薛拉住我的胳膊快步離開了他們的面前。
「我受不了,我真想找個地方吐一場,怎麼這監獄裡什麼人都有啊?他倒底是男的還是女的?」老薛扶著樹不停的撫摩著胸口。
「且不管他的性取向如何?看他剛才的話真的很像是我們要找的百曉生呢,找機會再確認一下。」我觀望著和阿吉仔手拉手走進食堂的那個『男人』。
「什麼?你還要確認,我說不會是他,這就是一個人妖,咱們還是換其他人吧。」
「可萬一他就是呢?他這麼作只是在偽裝他的真實身份,現在任何可能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機會,這個月就要過去了,離日食還有二十多天,我們必須抓緊了。」
晚上我又來到圖書館,想再找找有沒有什麼和這將軍墓有關的書籍,總覺得冉然告訴我的故事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因為我現在已經不信任任何人了,由其是冉然,她進來最主要的目的,說不定就是等事成之後,殺我滅口,那個將軍能上以這個位置,早就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了,也一定不會在乎我這樣的小人物。
正在我翻著幾分有的沒有書沉思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坐到了我的面前,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抬頭一看沒嚇一跳,竟然是那個千嬌百媚的百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