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了,等待冉然給我,我想要知道的消息。今天是星期六,上午進行了隊列訓練,下午開始就自由活動了。終於沒有了阻礙,我開始尋第二處位置。
以我的記憶來說,這第二處就在監房南面的發電機房旁邊。監獄裡的電都是獨立供應的,監房旁邊的發電機是用來供應這一幢樓裡所需要的電量,最起碼這麼熱的天裡,中央空調是少不了的。
平常這裡很少有人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裡,正和了我的意思,來到發電機房,在草叢裡尋找著,這裡都是泥土,不可能會有水泥的八卦字,或許會有什麼代替的標誌嗎?翻了一會兒,這裡除了草就是草,我有些喪氣的站了起來,蹲這半天腰都酸了。一抬頭卻看到這發電機房的外牆上掛著一個警告牌,上寫著危險勿近。
牌子的兩邊只是用鐵絲勾著,我好奇的用手指撩開牌子,竟是『離』的位置所在。看來這八卦不全都是刻在地上的,是因地制宜的出現在各種了隱避不易讓人發現的地方。
就在我察看這『離』卦有什麼古怪的地方的時候,我身後那間雜物房裡傳來了一陣呻吟,我這才想起,這個地方離南北派所謂『特權』屋很近,趁著休息那裡面一定有人在解決著寂寞。這個『特權』屋很是特別,它有兩個門,分別通往男監和女監,只是平日裡鎖著門,只有獄警才有鑰匙。
那些負責打掃的中隊,會藉著進來拿東西的空檔和對面女監的犯人說說話,現在鑰匙對我來說是個大難題,就算拿到我這進而的鑰匙,但女監的門是鎖著的,強行破門就會成為那四個高塔守衛的槍下鬼。我必須要有一個內應才行,難道真要讓去求百卉嗎?
正要思考的時候,那個門打開了,走出來的人正好是明天要和我打鬥的那個小個子,他鎖上了門,吹著口哨向我走了過來,我馬上躲到牆後,可是他只要扭一下頭就能看到了。他的口哨聲越來越近了,我在想是不是裝作隨意碰到的樣子和他打個招呼,卻聽到了說話聲。
「條哥,祝你明天戰鬥勝利啊,晚上還是我來伺候你。」從另一面走出來的女犯人隔著鐵絲網向他撒嬌。
「好妹妹,你今天就要了我的命了,明天晚上還不得讓我投胎轉生嘛?」那個叫條哥的奸笑著說道。
「討厭,不理你了。拜拜。」女犯人一個飛吻吹了過來。條哥毫不客氣的收下了。之後兩個轉身離開,當他走到我剛藏身的地方,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了。
好在他們兩個人膩歪了一下,不然我還跑不開呢。從這兩個找到的地方來看,它們只是代表八卦上的方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機關所在,只是一個普遍的圖案而已,這後面會有通向地下將軍墓的入口嗎?還是必須要借助一個特定時機,或是特定的工具它才會自動打開。
現在只要想到明天有可能要受傷,今日的時間就顯利特別寶貴,趁我還能動的時候先把這男監的五處找到,看看它們所在的具體位置,說不定其中一個是活動的,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一個動起來,其它的地方會不會也都跟著一起開動了。
按記憶裡的位置我一個個的找去,只剩下三個了,很輕易就找到。而且都是很明顯的出現在面前,並沒有刻意的去隱藏,莫不是在利用人們忽略的心理,越是在你眼皮底下的事物,你就越不會去注意他。而且我也發現,從星期六開始,我們無論在監區裡幹什麼,都沒有人干涉,那個平日裡很威風的忠義也見不到他的身影。莫非星期天是犯人的世界,這也是監獄裡的潛規則嗎?我來到了隔離區的門口,那個站崗的守衛也是背對著我,不轉身。
那個『兌』卦的標誌,就在站在他的腳下,這些人天天站崗,交接班,也許就從沒有想過自己腳下踩的,有可能會是百萬財寶的入口。
一個下午,我把這五個標誌都找到了,沒有一個是活動的人,在別人眼中就是一塊普遍的石頭或是花紋,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那麼在女監那裡剩下的三個標誌,就是關鍵的所在了。我四下在地上尋找著下水道的井蓋,現在也只有這一條路能帶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