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三年不見女人,見到一頭老母豬也是眉清目秀的。這個教導員並不是什麼絕色美女,眼角的皺紋在她厚厚的脂粉下有些若隱若現。也許長期孤獨的生活讓這些男性的荷爾蒙非常的旺盛,隨便看到一個女的也得盯上半天。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他是漂亮的,可是在剛進來一天的我眼中,並沒有激起太大的波瀾。
「老薛你多久沒見過女人了?」我問道。
「你不懂,等你住上兩三個月後,你就會知道她的珍貴,如引近距離靠近我們的就只有她一個女人而已。年輕人要懂得享受生活。」
我們不再說話,教室裡很安靜,不知有多少是在專心聽她講課,有多少是在欣賞他的美色。我看向窗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我的大學,就是在這樣的生活中渡過的,沒有想到還能再一次的體會,只是自由度少了一些。
此時,我看到窗外老武和忠義站在樹蔭下說著什麼,邊說邊向四周打量,似乎在防著什麼人。不多時我看到老武從背後拿出一包東西交到了忠義的手上,那個忠義迅速的跑向我們的監房。我趕快起身想去看得仔細一點,卻忘了這是在教室裡。
「哦?你來回答這個問題嗎?」教導員百卉很高興的說道。
我根本沒有聽她講課,哪裡知道她問的什麼問題,低頭看老薛,他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憑藉著我上學時的經驗,一句話就應付過去了:
「我能不能去個廁所,早晨水喝多了。」
「哈哈哈哈」教室裡一片大笑,而百卉此時的臉色也青一陣紅一陣的,對我揮了揮手,我馬上跑了出去。
這裡是一樓,有兩個出入口,廁所則在最東頭,而從這裡出去後穿過一條小路就能到達我住的監房,可是門外有人在站崗,廁所的窗戶上都裝了鐵欄杆,我根本沒有辦法出去。可能我跑動的聲音太大,門外的武警聽到動靜,舉起槍看向裡面,此時我已經進了廁所。
我來到窗口,一個個的看著樓上的窗戶,希望可以見到忠義的身影,果然就在二樓,我房間的窗戶上顯出了忠義身形,他好像正在翻找什麼東西,我下意識的摸摸口袋裡的內存卡,我猜得沒錯,他一定在找這個,只是老武交給也的是什麼呢?莫非想以此為借口搜查牢房嗎?那他一定能光明正大的從我身上拿走內存卡了。
突然一陣鈴聲傳來,下課了,我趕快跑回了教室,但我們上課期間是不允許外出的。
「你小子拉什麼呢?這麼半天?」老薛問我。
「我現在必須回咱們的牢房,有什麼辦法嗎?」
「不可能,咱們只能在這幢樓裡活動,除非午飯的時候才有專人押送出去,你有事嗎?」
「咱們牢房的水籠頭我沒有關,現在應該水漫金山了。」
「我考,你小子,讓你辦點事真不讓我省心啊。」
「誰讓他們這時間卡得這麼準,我臉還沒洗完,就集合吃飯了,跟著一跑出來,這水就忘關了,怎麼回去?」
老薛皺了下眉頭,指著走向門口的教導員百卉說道:
「只有讓她幫忙了,你就說你有些地方沒聽懂,讓她再給你講講。」不等他說完,我已經跑了出去。
「教導員,等一下。」我沖馬上就要走出門口的百卉喊道。
「你有什麼事?在這裡,只要是我上課,每天都會有你這種無聊的人來和我搭訕,說吧又想問我電話還是QQ號呢?」她似乎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
「不不,我也是學心理學的,你課上有些地方說得不太對,我牢房裡有本書,上面說了很多和你不同的觀點。」
「是嗎?那去拿來讓我看看,你還是第一個跟我說學問上面的問題的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