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頭偏向一邊,狠狠的向老婆的手腕咬去,伴隨著她的尖叫聲,菜刀應聲掉到了地上,我也順勢將她推開,來到鏡子的前面。
好好的一面鏡子,已經被她砍成了兩半,好在沒有碎掉,我再一次站上水池,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了這面鏡子的後面。
「老公,你真忍心離我而去嗎?」老婆坐在地上嬌滴滴的說著。
「你不是她,我的老婆是不會這樣說話的,也不會阻止我作正確的事情,作為一個老婆,一個妻子在任何時候都要相信她的男人,並且義無反顧的支持他。」說完這些話,我一個縱身鑽到了鏡子裡面。
有一種飛機降落般的眩暈感,我整個身體都好像失去了力氣,像紙片一樣飄飄蕩蕩的落了下來。轉而又是一陣劇烈的晃動把我從暈迷中弄醒。
我睜開了眼睛,眼前出現了幾個熟悉的面孔,表弟,朋朋,棺材,Ada,Lin還有站在最後面的冉然。看到我恢復的意識,所有的人都在大笑,表弟跑過來給了我一個激烈的擁抱。原來我在他們的心目中是如此的重要啊,看到他們的樣子我就知道。
「太好了,姐夫,你終於醒了,知道嗎,有一段時間你的心臟都停止跳動了,要不是冉然給你做心臟起搏,後果真是不敢想啊。」棺材對我說。
我哦了一聲,站起身來,走到冉然的面前,對她笑了笑,而她也對我笑了笑,有些話我們都不用再說了。
「你還好嗎?」我問。
「很好。」她答。
「我真以為你那個了呢。」
「哈哈哈,我那個了?放心吧,我的命硬的很。」
突然朋朋站到了我們兩個的中間,用一種近乎嚴厲的眼神在看著我,好像在警告著我什麼。我只好轉過頭去問棺材:
「那個色狼呢?」
「不知道,他根本就沒出來,可以就那樣埋在裡面了。」
「埋?」
「是啊,那個地方爆炸後就塌了,入口都被擋住了,相信那色狼也死在裡面了。」
事情進入了僵局,我們沒有了方向,是挖開這個洞口繼續尋找色狼呢?還是放棄他,我們走向回頭路,回家去。這裡的所有人好像都在等著我的意見,曾幾何時,我竟然搶了棺材這個老資格的政權,可能是他有傷在身,已經沒有那麼多心思來考慮這些事了吧。
「回家吧,哥,我不想再呆在這裡了。」表弟先發言了。
「是啊,我們也想回家了。」Ada拉著Lin的手對我說。
「可是咱們還有回去的路嗎?這一路走來每一段都是沒有退路的冒險,遠的不說,光是墓門那一道有毒的鐵閘我們就毫無辦法。」我說出了現實的真相,大家都進入的沉默。
「可是那裡不是有水道嗎?我們可以從水道游出去。」朋朋說。
「是啊,但是水道裡還有成群的刺鱷,咱們殺了他們老大,現在回去不是找死嗎?」
所有人都沒了主意,雖然我很討厭那色狼教授,但不可否認,沒有他帶路我們就只能坐在這裡等死,也許現在只有找到那個還生死未知的教授,才能繼續回家的路。
「也許,我知道一條路。」一直沒有說話的冉然開口了。
「我被那蛇抓住後,它們並沒有吃了我,而是把我扔到了宮殿後面的大洞裡,我醒過來後在那裡看到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洞口,我就走進去了,那條路給人的感覺很奇怪,走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感覺到大地在晃動,當我走出來後就看到了你們躺在這裡,這才知道剛才的晃動就是這裡爆炸的震動。如果再回到那個蛇洞的話會不會找到新的出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