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就突然被朋朋和棺材壓到了床上。雙手和雙腳被他二人抓了個結實。
「姐夫,老實交待,這姑娘什麼時候認識的?」朋朋說。
「夏令營的時候,還在上學啊,而且我根本就沒和她說過話,只是旅遊的時候和她是一個隊伍的。啊!疼!」
「是嘛,那我看她主動的和你說話都不理我們,這可怎麼辦啊?」棺材說。
「我怎麼知道?啊!啊!疼!疼!好好,我去和她說說,約其它三個人出來。」
「哦?其它三個?那這一個你自己留著嘛?我姐可不像我這麼仁慈的。」
「知道,知道,她們四個,還按當初你們兩個人分配時候的方式來,我不參與。」
身體這才輕鬆了下來,這兩個人馬上站到床下對我又是掐肩又是捶腿的,完全是另一副表情。愛情會讓人變得盲目真的不假,這兩個人都快成神經病了。難道棺材忘了這四個女生是要去『那個』墓的嗎?就不怕她們出危險嗎?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打開門後看到竟是娟姐站在那裡,身後跟著冉然。
「那個叫姐夫的出來,有人找你。」
我馬上走了出去,看到冉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我。棺材和朋朋則躲在門後偷聽著。
「什麼事?美女?」
「你能出來一下嗎?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我隨手關上了門,和她走了出去。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我們兩個人走在街上,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直沉默著。
「有什麼事啊?你要不說我就回去了,今兒這一天太累了。」我以退為進。
「那個學長,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當然記得啊,那個時候咱們還是一個隊伍的呢,記得你是高一的新生,還有不少的小男生幫你拿東西呢。你可以說是我那一隊的隊花啊。」
「你真得都記得啊,那你還記不記得當時咱們凌晨去爬山看日出?」
「是啊,我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認識你的嘛,說來也巧了,我那會兒是心血來潮,突然想去看日出的,誰知道就遇上了你,算是緣分吧。」
「其實也不算是,那是故意的,聽朋朋叫你姐夫,你結婚了嗎?」
原來這四個人壓根就沒聽棺材吃飯時候的自我介紹,看來討厭一個人就連他說話的聲音都不願意聽的。
「是啊,去年年底結的,你們剛才都沒有聽嗎?是你們討厭我們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討厭也有一些了,我們四個都很煩那種自我上門的男生,看起來一點也不成熟穩重。其實主要的原因,是那個教授告訴我們來到這裡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由其是誰對你好,你就越不要相信他,因為這次的任務是絕密,而且還會有另一批人馬來跟我們搶優先權。」
「這種騙小孩的把戲你也信,也是的,你們那個教授為什麼會主動的推薦你們四個來參加這次的行動?你知不知道這次要去的地方,連命都可能會丟掉的。」
「我知道,但就因為這樣我們才感到好玩和刺激,這也是考古工作的第一步,要不怕死,因為我們就是和死人在打交道。這是那個胡教授開篇的第一句話。」
「原來他姓胡啊,你們很崇拜他嗎?」
「是啊,他可是這方面的權威,要他看得上眼的人很少,要不是我爸捐了一百萬給他的公司買科研設備,我也不會到這裡來呢。」
什麼教授,也只是一個錢串子,有了錢就可以不顧別人的死活,而且還專挑這種漂亮的女生來,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之後我想到了棺材和朋朋的話,問了問關於那三個女生的事,其實她們也是『尋龍冥使』在各大學裡組織發掘的成員,後來她們的領頭人和棺材一起走入了『那個』墓中就再也沒有回來,所以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組織背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