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些吃驚的看著眼前這四位年輕貌美的大姑娘,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得到批文,據我所說這種批文必須是有一定資格的人進行推薦才能蓋章,但能被推薦的也都是四十歲以上的才有希望,看她們這四個的歲數要不是用了什麼非常手段的話也不會弄到這張紙的。
不過有了這張紙,我們與她們的距離就拉得更遠了,彷彿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看到我們吃驚的模樣,這四個女生又一次的用鄙視的眼光看了我們一眼。
娟姐親自把他們帶上了樓,而棺材則再一次的與朋朋抱頭痛哭。
「我說,該吃飯了吧?這都一天了。」我說道。
果然,我們從早晨坐上火車過來,中午才到,之後就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汽車,在這裡又挨了半天的訓,此時的肚子早已打鼓了。
「吃,吃頓好的,咱不能總讓別人看不起,走豐台最好的飯店,涮羊肉去。」棺材大聲叫著,好像故意說給這空空的大廳似的。
「等一下。」我們正準備出去,娟卻跑下了樓。
「死人材,等等,剛才部長說了,這幾位教授特助的伙食起居由你來負責,一定要照顧好,這可是明天就來的教授親自點名的大學生。記得要發票和收據,晚上10點以前必須把她們送回來。」
「娟姐,你愛死你了。」棺材和朋朋同時把她抱住在臉上親了一口,這只是高興的表達,並不代表什麼意思。
「行了,跟個孩子似的,快點帶人家去吃飯吧,這可是大學生,吃不得苦的。」
娟姐話剛說完,就看到那四個女生走下了樓,以極其討厭的表情看著我們。
「對不起了,四位美女,我知道你們不願意,但緣份始終是緣份,經過相處我相信你們會發現我的優點的,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噢對了,這是朋朋,也是我的手下,那位是朋朋的姐夫,剛剛加入的。」棺材拉著朋朋盡力的說著好話。
「行了,別貧了,北京人的毛病就知道貧氣,我們餓了。」那個白衣的女生說話了。
離這裡不遠的一處二層樓的飯店,也許是這附近最好的飯店了,只有這裡的服務員有統一的工作服。但看著滿是茶垢的茶碗,還有那滿指甲泥的服務員,這四個女生連連的吐著舌頭,不停的用面巾紙擦著周圍的東西。
「環境是差了一點,但這裡的涮羊肉還是很地道的,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宗洋,外號叫棺材,這位是艷朋,可以叫他朋朋,那位是朋朋的姐夫王珺,看你們的歲數也跟著叫姐夫就行了。不知道幾位美女的姓名是?」
「我叫Ada,紅的叫Julia,藍的叫Boa,黃的叫Lin。」白衣女生有氣沒力的說著。
我們三個聽得有些模糊,可能我們和時代有些脫節了,現在的女生都流行起英文名字嗎?還是她們故意在我們面前顯擺,好顯示我們的老土。
「哦,英文名字啊,我們也有的,我叫Guancai,他是Pengpeng,這是Jiefu。」
「不是吧,棺材,漢語拼音你也敢拿出來當英文名嗎?」一直沒有說話的朋朋終於開口了。
「不用擔心,不用擔心,這是無聲的讀物,讀者們不會仔細看這些字母的。」
「你們在說什麼呢?」那個看起來很文靜的黃色上衣的女孩Lin第一個和我們說話了。
那三個女生用憤怒的眼神在看她,好像她們四個早就串通好不給我們好臉色看了。不過棺材是何等聰明的人,一看到有弱點就馬上進攻,不停的和Lin說著話,好以她為突破口打開話題。在等碳鍋燒開的時候,我們大致瞭解到一些,原來這四個女生是同一所大學的學生,後來因為那個要指導我們發掘『那個』墓的教授講了一堂課,和那個《X家講壇》的性質差不多,所以她們就把畢業論文的方向定在了考古的發掘過程上,所以才懇求這個教授給他們一個實踐的機會,那個教授沒有考慮就答應了,看來這也是個老色狼級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