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遍了整個的石台,就是找不到一點的縫隙,它就好像是水泥澆注過的一樣規矩。用手敲敲,聽不到任何的回聲。想砸開它又沒有可手的東西,情急之下我說道:
「看我的天眼通,我試試能不能看穿這個石棺。」
說完便擺了一個星爺在賭聖裡的經典姿勢,朋朋在一旁有些無奈。
「姐夫,一點都不好笑的。」
「我也知道,我只是活躍一下氣氛而已。」
「姐夫,你知道嘛,這處墓穴有個名堂,叫作永不超生。」
「什麼意思?」
「我看過棺材手抄的一份《古今秘地誌》,隨然不全,但其中有一篇便和目前的格局很相似,塔邊墓,無歸路,石中屍,輪迴止,翁仲提劍驅邪獸,木與石似定生死。」
「解釋一下。」
「咱們的入口不正是一座塔嘛,而且現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正是塔邊墓,無歸路。此外根據這圖案所示,這兩個死人躺在石棺裡,石頭是不會腐爛的,他們也就永遠的呆在這裡,就是第二句的意思。木與石似定生死,木加一個石是什麼字?」
「柘(zhe)。」
「沒錯,這個『柘』是落葉灌木或喬木,通『蔗』,也就引申為木棺的意思。」
「那為什麼要定生死呢?」
「你想想剛才咱們看到的情況是什麼?」
「木棺在石台上面。」
「沒錯,木在石上就不是一個字了,石棺只是石棺,木棺只是木棺,形成了一個死局,一旦咱們把它弄下來放到石台的旁邊就可將這死局改為活局。這石棺就是一個木棺了,因此木在石上就叫做永不超生局,木在石旁,就稱之為合字活局。」
「行啊,有一套,但現在咱們把那個木棺摔壞了,也算是破了那個死局,可沒有發生什麼事,會不會問題出在那句翁仲提劍驅邪獸呢?」
「也許吧,我也不太清楚,棺材抄的也不全,解釋的也並不仔細。這個地方只有兩個邪獸,獨缺翁仲,是不是要咱們再把門外的搬進來?」
那是不可能的,外面的石像都連著機關,不是可以隨便挪動的。但總算是有了方向,我又在石台的兩頭尋清掃著百年的塵埃,希望會有什麼提示。果然,在我踏走那破木爛石之後,出現了一個圓圈圖案,直徑大約也就是半米吧,可能這就是當初擺放翁仲的地方。現在卻消失了,也許是那個早我們許多年進來的人弄走的,也有可能是這石棺中人自己的願望。
大約估算了一下我們兩個的體重,都在一百八十斤以上,也許我們站在這裡會有點作用。無奈之下只有這個方法了,我站左他站右,我扶劍,他持如意,連表情都做到和石像一模一樣的。一秒,兩秒過去了,一分鐘,兩鍾過去了,半小時了,我感覺到自己像個傻子一樣,要是有人給我們拍張照,絕對會被封為惡搞派的幫眾。
「不等了。」我離開了那個圓圈。
「我也是,只感覺像《西遊記》裡孫大聖畫的那個圈一樣。」朋朋說。
「會不會咱們太輕了,人家石像可是百十斤呢,咱們才十百斤,不夠重量開動不了機關。」
「不對,這裡怎麼會有兩道光柱啊?」朋朋回頭看去。
因為我的眼睛具有了異能,所以看這黑暗和看白天似的,根本注意不到這個奇怪的現象。朋朋也是離開這個位置後才發現。
「可是上面沒有窟窿啊,那裡來的光呢?」我自問著。
「不管他了,快上石台去看看有沒有變化。」
我突然想到,這裡會不會和塵世人那兒一樣,存在著一塊含有磁場的隕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