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把整個房子重新找了一遍,因為怕再丟了,就兩個人一起,卻沒有任何發現,屋裡空空的,院裡空空的。
「好嘛,這下可和書上寫的一樣了,不知道在哪裡的機關,不知道丟在哪裡的人。接下來是不是該咱們發現點什麼了,不然故事沒法繼續了。」我自嘲著說,本想緩解一下緊張的心情,可朋朋卻好像受到了什麼啟發。
「有地窖的,我們這裡的地暖。」
他們所謂的地暖,就是在住的屋子正下方挖個坑,到冬天的時候在裡面燒點火,然後就悶住出口,把熱空氣留在裡面,這樣我們所踩的地面就會暖和起來,和現在的地暖是一個道理。
我們奔向了正屋,果然地上有個四方的鐵門,我們打開來,用手電照著下面,因為房子從來就沒住過人,所以這裡還很乾淨,應該不是很深的。
「我來。」朋朋說完就要跳。我馬上攔住他,想自己先下去。
「行了,姐夫,你還有我姐呢,我一個人,沒事的。」說完他縱身跳了下去。
我看到他已經踩到了地面也就跟著下去了。我們兩個基本上都是180斤的體重,在這麼一個狹窄的地方,很是擁擠。我好像在身前摸到了一把鎖頭,我知道事情不簡單了,這是個燒火的坑,不應該有門的,因為沒人會進來,現在有這麼一把鎖,證明這裡通向另一個地方。我拿出改錐別開了這把鎖,伸手一推,門開了。手電照去是一條走廊,修得工工整整,我倆趕快擠出了這巴掌大的地方。
通道還是很寬敞的,摸了摸牆壁有些乾燥,有些土還被我抓了下來。正在摸索行進間,卻看到前方有一陣白光亮起,我趕快把朋朋按在了地上,關上手電。因為在這種環境裡,能發光的只有動物的眼睛,書上經常會寫,到這個時候,就會有看門的守護獸出來進行一番大戰。我已經從包裡拔出那把日本刀,準備第一次的戰鬥。白光越來越近,腳步聲也越來越大,我的呼吸也越來越粗。
朋朋這時一躍而起打開了手電,兩道光相對之時,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原來是棺材從對面走過來了。雖然消失了幾分鐘,但我們就像一年沒見的樣子。
「你小子,怎麼突然就沒了,現在比我們還快的到這裡。」我問。
「別提了,我站你旁邊想抽個煙,本想靠著牆點火,可就這麼後退一步,我整個人就掉下去了,然後就暈迷了,醒來的時候就在這裡的,剛想來回轉轉,就看到你們了。」
按他這麼說他應該是踩到什麼機關上直接掉下來的,可我和朋朋仔細檢查過,沒有一點點的縫隙。我們來到他掉下的地方,過了長廊來到一個圓型的空間,這裡就好像一個天井,比我們下來的地方要寬敞。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任何別的機關,這下又回到最初了,一條走廊,兩個進口,一個在屋裡一個在院裡,難道是燒火出煙的煙筒嗎?要真是的話我們就可以打道回俯了。所有一切都是自己的欲蓋彌彰。
「看來這應該是出煙口,不然在屋裡點火,煙從哪裡出去呢。」我說出自己的看法。
三個人都洩了氣,想想自己也真可笑。朋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有些失望。
「好了,出去吧。看來這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家。」我拉起了他,朋朋站起來,下意識的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我突然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是一種感覺,從進來這裡我一直有,但就是想不起來是什麼,看到他的這個動我才知道,我拿起他的手仔細的看了看,很乾淨,一點不像坐在了十幾年連個蛛蛛網都沒有的地方。我又開始在腳下尋找著,按剛才棺材掉下來的情況這裡應該還有下去的機關。
「咚」從那個地暖坑傳來了重物落下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哎喲!」有人進來了,我們三個馬上躲到了通道口兩邊,準備看看這是個什麼人。按說這只有十米長的走廊,再慢也就五分鐘到頭了,可我們等到現在也沒有看到有人從這裡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