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奇望、聞、問、切後告知夕銀:「受了挺嚴重的內傷,小子!出手可真不留情啊!」
夕銀有些心虛道:「少囉嗦!還不快點救他。」這樣似乎有些不對,再憤怒也不該把怒氣撒在無關的人身上吧。
惡奇恨恨道:「就你小子敢跟老夫這樣講話,幸好遇到老夫如此醫術高超的醫神,要不然這人可得多受幾月之苦。」還不忘自誇。
夕銀翻白眼,這老頭還真自戀……
快速平復心情,以正常的心態比賽。
之後還剩三日的十強選拔賽,夕銀可謂是揚眉吐氣,光宗耀祖。
不用她那最討厭的逃命功夫,也不用她最不齒的暗器手段。面對面。憑真本事打得對方心服口服。
諸人也在心底深深印住了她那些強悍的招式。
萬夫莫敵、橫掃千軍、秋風掃落葉(大賽上沒落葉掃,因此發揮不了美麗的效果)、天女散花、天羅地網、浮雲蔽日……
也打破了武林大會人們所認知的常規,以一匹黑馬的姿態進入了前十強。
進入十強人選名單:前武林盟主藍雪青
東邪國第一大派飛天扇——扇主東去(韓奇風之師父)
南帝國第一大派仙魔蕭——蕭主南魔(藍雪翼之師父)
北丐國第一大派寒光劍——劍主北劍(單一寒宇之師父)
西毒國第一大派滿天箭——箭主西刺(邪美之師父)
韓奇風、藍雪翼、單一寒宇、邪美、紫銀。
江湖傳說這韓奇風等四人的造詣已超過其四位師父,因此其四人都已另立門戶。但畢竟只是傳聞,諸人都希望能親自看到徒弟大敗師父的激動人心場面——
初夏的夜,天上綴滿了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銀河在青色的天宇上,月亮披著銀紗漫步,皎潔的月亮懶懶散散地落在窗台上。
夜,十分幽靜。
夕銀斜臥在窗台,欣賞著古代這寂靜的夜景,不似現代般熱鬧喧嘩。
心中則想著白日比武之事。進入十強的最後一場,夕銀與武才堡堡主朱有武比試。
二人站至台上,朱有才竟不為其父打氣,還叫朱有武點到即止,別傷了夕銀。
夕銀疑惑這朱有才怎麼回事?韓奇風等人也是萬分納悶,這朱有才不是恨不得殺了他們嗎?
最後夕銀贏了,過程可算是有始以來最艱苦難捱的,不過也從朱有武那學了好些實戰經驗。
雖然比賽結束了,夕銀卻想不明白,朱有才為何會如此?他那般善意的言語和真誠關心的神情絕不似在作假。
她竟還在他身上隱隱感覺到陽光的一面,更加詫異,如此小人怎會有此一面?會不會是她看花眼?但可惜絕對不是看花眼。
心裡疑團愈來愈重……但越思越亂,只好起身入睡,不再去想。
次日英雄殿,人聲鼎沸,摩肩接踵。
諸人都想一睹這曠世大賽的競況,只因今年這武林大會韓奇風、邪美、藍雪翼、單一寒宇都同時出現了,且竟是十分巧合的師徒比試。
四人非常不合常理地分發與各自的師父比試,看來有人暗中搞鬼,要不然定不會如此。其實並非有人搞鬼,而是其八人共同決定如此。
只因五年內師徒都各自修行並未見過面,武功也就未比試過,所以都想在這英雄殿一較高下。如此夕銀便被分發與前盟主藍雪青比試,看來有場硬戰等著夕銀受。
更奇怪的是此四人已經五年沒有出現在武林大會上了,今年竟像是約好般地同時現身,且竟還出現了傳聞是楚天煞徒弟的紫銀。
今年這武林大會是越來越有趣了……
其實四人還有不為人知的一段約定——
五年之約,五年前。
年少氣盛、天資過人的四人意氣風發地參加武林大會,本以為武林盟主寶座非已莫屬。可想不到四人竟勢均力敵,那幾場比試可謂是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最後竟是誰也未討了好去。
藍雪翼冷靜思量後,便對其三人道:「我等如此耗在這裡也無濟於事,倘若真想一分高下,我等可歷練五年後再比,如何?」其餘三人皆同意五年之後再戰英雄殿。
五年後四人已變得更自信飛揚、成熟內斂、修為超絕。要在這英雄殿一戰高下,讓其餘三人心服口服。邪美除外,那人不按牌理出牌。
韓奇風與其師父東去比試
二人站至台上,韓奇風一臉優雅地揮著玉扇笑道:「師父,得罪了!」
東去哈哈一笑:「徒兒,別客氣!來吧!」
片刻,二人並未出招,看來是在使心理戰術,想要在未出招前在氣勢上勝過對方。
出招了,韓奇風素白錦袍無風自動,一白一青玉扇,飛身纏鬥,頓時台上皆是玉扇的殘影。此二人竟都已達到飛天扇最高境界。
諸人是大呼稱好……
「好帥啊!二哥加油!加油!打敗他!打敗他!」夕銀跳起大呼,二哥使扇太帥了。
邪美森著俊臉,口氣不善道:「銀銀,坐下!」似有怒火滋生。
夕銀眨眼疑惑地望向邪美:「為什麼?」幹嗎要她坐下?難道她為二哥打打氣也不行。
邪美一時語塞……又也不能說是嫉妒她對別的男人如此,俊眸凝望夕銀,神色複雜,暗想她到底在不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