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才得意萬分道。
桃李芳菲又清明,柳枝搖曳微風生。
如詩小雨聲聲細,翩翩蝶蜂草草清。
說完,還挑釁地看著夕銀。
周圍鴉雀無聲,朱有才得意心想,被本少爺的才能嚇呆了吧!
夕銀假裝疑惑:「豬兄,你家死人了嗎?」連清明的詩都搬出來了,實在是佩服啊,這豬啊根本不用特別去找他麻煩,他自己就是個麻煩。哈!哈!
朱有才瞪大眼睛氣鼓鼓道:「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嗎?竟敢詛咒本少爺家死人了,告訴你本少爺家中安好,不能如你小子所願。」
「哦?那豬兄為何要做這清明時節的詩呢?雖也與春雨有關,但在藍小姐的生辰上做這種詩,嘖!嘖!豬兄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夕銀顯然是幸災惹禍。
朱有才臉騰地紅了……白了……朱有才現在是懊惱啊!悔恨啊!他何必要逞強呢?其實那詩是別人所作,他又怎會明白會有那意思!只見其中有雨便搬出來作了。
到底是那個壞胚子寫的?回去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哎!今日不用說是討好美人歡心了,恐怕不知道這天下第一莊的主人、武林的盟主會如何收拾他呢?
極其寂靜後便是喧鬧了,亭子外各位青年才俊現在有的是交頭接耳、有的是幸災惹禍、有的是同情某豬的遭遇,頓時吵雜聲一片。
「諸位青年才俊靜一靜!」一站在藍雪青邊上的男子說道。頓時鴉雀無聲,眾人想看看藍莊主怎樣處理這件事?聽說這藍雪青對他這寶貝女兒可寵愛得緊。
「朱公子在小女生辰上作出這種詩,不知是何用意?」藍雪青冷聲道,冰冷的眸子瞇起,散發出危險的光芒。
夕銀暗驚,不愧是武林盟主,果然有氣勢。
朱有才立馬辯解道:「藍盟主誤……誤會了,其實小的並不會做詩,這詩是聽人念起時才記下的,並不知其何意,望盟主大人有大量,饒小的這一回。」現在面子事小,小命事大,再丟臉也得說出來。
眾人都轟笑一團原來朱有才真的不會作詩。
別上有一人幫襯著:「在下可以作證朱兄確不會作詩,還望藍盟主念在他不知的份上饒了他這一回。」顯然是他的朋友,朱有才向他睇去感激的一眼。
但夕銀卻不想讓他舒坦,添油加醋道:「萬一這位兄台與豬兄是朋友,幫他作偽證,我們豈非也不知?」雞蛋裡挑骨頭,絕不放過姓豬的。
藍雪青雖知這俊美的如仙人的紅衣男子是故意與朱有才作對,但還是順著他的意思道:「這位公子所言極是,朱公子作何解釋?」心裡十分惱恨朱有才在愛女生辰上作出如此晦氣的詩。
朱有才狠狠瞪了夕銀一眼,眼中的狠虐一閃而過,急急辯解道:「在下確不會作詩,還望藍盟主看在家父的面上饒過小的這一次。」搬出家父,希望能有用。紫銀三番兩次都讓他如此丟臉,他決計不會放過他。」
連老子都搬出來了,看來這次絕對是丟臉丟到家了,目的也算達到了。哈!哈!夕銀笑抽。
「藍盟主,今日是藍小姐的生辰,別因小事而攪了氣氛。」韓奇風怕三弟惹火了朱有才,會招來禍端,便開口道。
夕銀白了一眼韓奇風,小聲道:「二哥怎麼為這種人求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