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的話,你也要隨老夫回教一去,萬一紅縈醒來,提到你,我這個做爹爹該如何作答呢?」勾了勾皺紋成波的眼角,他也該為自己的寶貝女兒挑一個「東床快婿」了,當然也是為自己的教主之為的繼承作打算了,他確實老了。
「可……在下有事在身,不方便做些停頓吧?」這個時候,他只想著脫身……
「哎……再忙也不急在這一時嘛!來來來……」說著接過夕蘭手中的紅縈,那身手怎的看也不想是個進入花甲之年的人。離去之際朝周邊站著的天山教徒示意讓其帶人今城。轉身自顧自的朝城中走去……
留下夕蘭一人,看著週遭的氣勢洶洶,心下悔恨啊,自己怎麼遭了這糟老頭的當了呢?他一個人怎能和一群人做對抗?更何況還有一城的人在做著後應。想著還是乖乖的跟著眾人朝著城中走去,好男兒能屈能伸,不就是去給天山教做回客嗎?夕蘭一邊走著,一邊自己安慰著。
一室的紅紗,一室的飄搖。風輕輕蕩起床榻上的幔紗,也順帶的佛起了沉睡中紅縈額角的碎發。飛舞卻不凌亂,飄灑卻不張狂。
室外,一俊美非常的黑衣男子,正與守門的天山教徒理論:
「為何不讓本壇主進去看教姑?」黑衣男子看著倆不讓他進門的「夜叉門神」,沒好氣的冷語問道。
「教主交代,任何閒雜人等都不得入內!」
「本壇主是閒雜人等?」
「這個……要教主說了才算!」
「今日,本壇主非得要進去呢?」
「那小的們就只能得罪了……」豎起戰槍,指向黑衣男子,一副大敵當前的樣子。
「好好好……今日本壇主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閒雜人等」!」說著,取出腰間所纏軟劍,持劍以對。
「此乃教中重地!何人在此喧嘩?」一錦衣長衫老者向喧鬧的三人走來。
「天師……」黑衣男子拱手敬意道。
「天師……」倆「門神」早嚇得全身顫抖,要知道天師可比教主嚴謹肅穆得多,任何在教主那裡可行的事情,在天師眼裡往往都是大不敬的。最後都會被天師狠罰一通。
「嗯……什麼事?讓你們在此處這般的無肆喧嘩……」冷眼看了看卑躬的三人,負手問道。
「天師,小主只想進去看眼昏睡不醒的教姑,別無他意。卻不想這兩人之始都不讓小主靠近一步!」狠狠的看了眼一旁不敢多言的兩「門神」,心下竊喜,這天師來的可真是時候,誰都知道,天師對他可是有著特殊待遇的。
「嗯……?既然是罌壇主想見教姑,為何不讓進啊?」冷眼看了看一旁傻站的兩人。語中不悅道。
「天……天師英明,小……小人們也是受教主之命,才……才對罌壇主如此無禮。」兩「門神」此時已被嚇的只剩唯唯諾諾。
「教主之命?」他不是早就告知教主過罌凌和紅縈的姻緣是上天早注定的嗎?怎麼教主還在做著無謂的反對?居然還下令不讓罌凌去看紅音。想著這些,心中不免怒氣橫生,簡直不把他這個天師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