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流淚流得更加瘋狂。
你就是個賤貨。
當時舅舅是這樣罵她的。
好像總是被人指責怎樣怎樣賤,怎樣礙眼。
可她從未想過傷害誰,卻得到他們的唾棄。
所以她是生而下賤的,是嗎?
可是很不甘啊!
眼淚在眼睛中打轉,她可以感受到身上的男人身體的滾熱,他完全處於瘋狂狀態,肆意的侵佔著她,在她膚縷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咬痕!
在眼淚順著眼角滑下的時候,她的手開始抓狂似的對著齊陌耀的腦袋打!
「賤男!滾啊!!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啊!」她的聲音帶著恨意,拚命地咆哮而出。
不能顯露出哭腔。
不可以讓他更加看不起自己。
她必須倔強必須堅強!
媽媽在天國看著,所以就算再難受,也不要在噁心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
齊陌耀忽而抬頭,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熱淚,他並不好受,可是報復的快感讓他立刻揚起陰冷的笑容。
他說:「就憑你是我情人。我喜愛怎麼折磨你,都是我的事,而你,不過是一個工具。」
工具?
「對一個工具念念不忘,是說明你有多賤呢?」北北揚起唇角,她的笑帶著深深地絕望。
越是面對殘忍,她越是可以像刺蝟就迎擊。
如果自己不堅強,沒人替她撐傘。
「很好,看來你的體力很好。那我就繼續折磨!」齊陌耀似乎是動怒了,直接咬上了她的小山峰!!
「啊——賤男!滾!滾啊!」北北咬緊牙,繼續打他的腦袋。
可齊陌耀好像不覺得痛,他繼續著他的瘋狂,她的放抗,反而成為了讓那些男人嘲笑的把戲。
當身下流曳而出的滾熱越來越洶湧,安北北的眼淚也愈加肆意。
那些叫囂,遙遠如夢。
不會有人出現的。
她只是這個男人的玩物,是別人眼中的笑話。
當被齊陌耀一波又一波的衝擊折磨得昏厥過去時,北北覺得血液的流動好像加速了!而且一個聲音在問她:
與其受折磨,不如征服。
是誰的聲音?
「安北北,你從今天起,是我的正式情人。你必須開始學會如何履行你的義務了!我會讓你明白如何取悅一個男人,而你,又是為何作為女人的。」齊陌耀的話語,帶著陰譎,讓她愈加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