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那綠油油的狼眼別把人小姑娘嚇著。」明千耀看了一眼牧神之。
他坐在較遠的位置,美人就坐在他腿上,不時傳出嬌嗲的笑聲。
我坐在一邊抱著一袋現炒的奶油味瓜子,磕得舌尖發痛。
早知道牧神之會來,我就不來了。
「愛妃喲,來這邊坐嘛!」邵秉函拿腔拿調地拍了拍他身邊的位置。
我「切」了一聲:「聖上是想騙我瓜子吃吧!」
「那還用騙麼?」說著他湊過來抓起我磕好的一把瓜子往嘴裡一塞,「我看上的,搶也得搶過來。」
「如果說吃人家嘴軟,你這張嘴早就溪水流了。」
邵秉函也不氣,一邊陪我磕瓜子,一邊笑瞇瞇地問:「唉,兔子,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
「我啊,喜歡悶騷的。」少給我上套,反正不會喜歡你。
「哎呀,完了完了,朕只騷,不悶咋辦。主啊,告訴我,怎麼把騷,悶成悶騷了?」
明千耀把腦袋湊我們中間,眼睛含情脈脈地眨動:「爺悶騷,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和邵秉函異口同聲:「你去shi!」
「五哥,人家兩口子打情罵俏你跟著湊什麼熱鬧,看看,被人站在統一戰線給滅了吧!」楚西承笑呵呵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聽牧神之身邊的沉魚落雁一聲驚呼,「哎呀痛不痛?」
「好久沒削,手生了。」牧神之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的血,又拿過一個圓圓的紅蘋果,笑著說,「重削一個。」
對,女人就是蘋果,這個削不好,換下一個重來唄!
大家還是有說有笑,但氣氛明顯不對勁,楚西承和明千耀也坐到遠處,屋子裡歌聲響亮,隱約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小六,你看不出來咋滴?說話怎麼和喝了半斤二踢腳似的!」
「大哥能看上她?再說,二哥和傅小蜜不是已經好上了,我怎麼就不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