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句子,相當驚艷啊!
我負罪深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
「我伸出雙手時,掬到的卻是一片冰涼的花瓣。」
這句怎麼有點耳熟?好像是川端康成說過。
「啪」地一聲。
我後腦勺忽然狠狠捱了一巴掌:「吃SHI了啊!」
邵秉函笑得眼淚都快飆出來:「啊哈哈哈,拒絕我?你當我看上你了?你做棵樹就好好做唄,幹嘛把自己當根蔥啊,你以為誰都拿你蘸醬吃!」
「我不是根蔥,是洋蔥!」自己嗆自己眼淚,人家耍我呢。
「洋蔥是我下一任的女朋友呀。」
我咬牙切齒地吼:「邵秉函!你出門為什麼不帶腦殘片!」
「醫生給停了唄。」他聳聳肩。
「護士,你看這患者這麼可憐,怎麼能給隨便停藥呢!」
「醫院藥品緊缺,我的藥不都節約下來給你吃了麼!」邵秉函把我手一牽就往門外拉。
「狗爪子拿開!」
「狗爪子牽狗的女朋友,你也是狗,咱倆綁得死死的,你丫哪裡逃?」
「你剛不是說我自作多情嗎?」現在又喊女朋友。
「你就是自作多情呀。」他挑著眼睛,手指勾我的下巴,湊過來就想親。
我一虎爪拍過去:「和你這種腦殘,沒法用語言溝通!」
「那……」他硬是扳著我的肩,湊在我耳邊吐熱氣,「換種方式溝通瞭解,用身體怎麼樣?」
「……」
「啊哈哈哈,妹妹真不經逗,臉紅紅像蘋果。」
那個「啊哈哈」耳朵裡迴盪,真是驚天動地的賤啊!
我被某只很抽的腦殘患者強行拉到校門口,恍惚我好像看到牧神之的鹹蛋黃。
「眼珠子別亂轉!」邵秉函扳過我的腦袋。
他的邁巴赫正招搖地停在那裡,司機一見我們就笑盈盈地開車門。
「幹嘛?」我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
邵秉函手往兜裡一揣,斜倚在車門上:「哥哥的健康都為你犧牲了,你不該陪吃個飯?說吧,是大部隊一起廝混,還是和哥哥單獨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