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聲音同時響起來後,我耳邊只剩下嗡嗡的鳴響。
老天爺你不厚道啊,知道某只打小就有暈血的毛病,還讓我見血。
唔,我就覺得被人七手八腳往外抬,像被章魚纏住動彈不得。
還沒清醒過來蘇娜娜已經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醫務室的床邊上,腦袋包得像個粽子。
戲服背後的拉鏈還敞著縫,門口的風吹著鑽進來有些冷。
我抱了抱臂,拉鏈嚓一聲扯得更大。
邵秉函和蕭寒意兩個人湊過來,撞在一起眼神又是電閃雷鳴。
慘劇重演之前我瞪著眼吼蕭寒意:「對我下黑手的人,趁本宮發飆前,有多遠滾多遠!」
其實我不知道誰黑我,我自認為沒惹到誰。
蕭寒意胳膊纏著繃帶,臉頓時就黑下來:「好好好,我滾,你就到處散發荷爾蒙,招狼把你拖進窩吧!」
「你什麼意思?」邵秉函上前一步揪住蕭寒意的領子。
「是不是別有用心,你和牧神之還不清楚嗎?」
蕭寒意欲言又止,出門的時候眼睛血紅血紅的。
「給丫腦子上除顫儀!」邵秉函嗤了句。
他伸手幫我把拉鏈往上提,揶揄道:「這位風乾的小洋蔥,你長得好像我下一任的女朋友啊!」
「走開!」吼出來聲音狠厲到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邵秉函的手抖了一下,還是滋地幫我把拉鏈拉好。
他笑的有些尷尬:「你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