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是被幾輛機車撞到,出了事故的。」
「被機車撞到?怎麼會被機車撞到?難道……他又去飆車了嗎?」
阿標低下頭不說話,不過閃爍的眼神已經默認了。
「從那次以後,他還在飆車嗎?」
「不是的!澤他這一次只是……是去澳門參加那裡舉行的機車王爭霸賽,比賽到終點的時候澤他已經贏了。可是……去年的那個冠軍,卻突然跟其它兩個機車手衝著澤的車子撞上去。他們一定是故意的,因為沒有拿到冠軍,所以……便對澤報復!」阿標恨恨的說著。
「他是在澳門受的傷?那你們怎麼回來的?」
「是澤……他昏迷之前一定要我帶他回來,還有……他不讓我告訴你他受傷的事情。」
「飆車那麼危險,為什麼他還要去?難道是,因為錢嗎?」
楚翹翹忽然記起來之前聽阿標他們說過,這次的冠軍好像有五百萬的獎金。
「澤沒有告訴我什麼原因,之前他沒有打算去。可是,後來卻突然報名了,他只是跟我說需要錢,其它的他沒有多說……我也不清楚!我對澤的事情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他的家在那裡,該怎麼通知他的家人,所以便找你來了。希望,你能夠幫忙照顧一下他!」阿標說完低下頭不再看她。
「好,我知道了!如果你有其它事情就先去忙吧,這裡我會留下來照顧他的!」
「那謝謝你了,我有時間就來換你的班!」阿標真誠的對她說完,便走出了病房。
秦嵐夜坐在辦公室裡,心裡竟然有些期待下班後便可以見到楚翹翹了。而且,還是正大光明以債務人的身份。
他不信她能堅持多久,他還有其它辦法讓她知道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是多麼渺小!
可是當他和管家一起去到那裡的時候,卻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這個女人難道是躲起來了?
管家從蘇師傅那裡走過來,走到車前對他搖了搖頭。
「主人,那個老頭說不知道她去哪裡了!」
秦嵐夜的車子剛開走,劉遠便來了。
他看了一下四周,沒有見到楚翹翹,不禁奇怪的問蘇師傅。
「請問,在這裡擦皮鞋的那個女孩子到哪裡去了?」
「你是誰?為什麼要找她?」蘇師傅有些防備的問道。
剛剛那個管家他認得,是找翹翹要錢的傢伙,所以他故意說不知道。現在又來了一個,不知道他找翹翹又是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我一直在那個女孩子這裡擦鞋,今天也是來光顧她的生意的!」
蘇師傅看了一下劉遠,他的樣子很誠懇不像說謊。
「哦,她有事情出去了,你找我幫你擦也是一樣!」
「有事出去了……哦,那算了,我改天再來吧!」劉遠沉思了一下,說完回轉身走了。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既然是擦鞋找誰擦不都是一樣的嗎?再說啦,我可是翹翹的師傅,技術能比她差嗎?」蘇師傅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劉遠走遠的背影自語著。
楚翹翹從醫院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才驀然想起隔壁秦恩澤的房間裡面,還住著那個受傷的男人。
一整天只顧著忙了,竟然忘記了還有另一個不明身份的人需要她的照顧,不知道他有沒有餓壞?
想到這裡她沒有進自己的房間,而是先走到隔壁拿出鑰匙打開門。
門被推開了,裡面黑漆漆的一片。
她輕輕的走到裡面,伸手摸索著找到蠟燭點亮。
昏黃的燭光下,房間裡一片靜寂。
床 上空空如也沒有人影,被子整齊的疊好,一切就好像他沒有來之前一樣安靜!
他,不在!會去哪裡呢?他身上還有傷,還沒有完全好,她心底不禁有些微微的擔心。
「強飛!你……在嗎?」她小聲的向著洗手間那裡叫了一下,回答她的依舊是一片沉寂。
「是走掉了嗎?不知道他身上的傷有沒有事?」楚翹翹擔心的自語了一句,然後走回自己的房間。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然後躺在床上。耳邊卻不禁迴響起了在醫院的時候,醫生跟她說過的話。
醫生說秦恩澤的頸椎受了傷,神經大概也有些受損,目前全面檢查的結果還沒有出來。除此之外,他的一隻手臂也有些骨折,所幸已經被醫生接好了。
他是被從澳門的醫院轉過來的,醫生幫他打封閉針之前意志還是很清醒的。所以醫生判斷如果不是很嚴重的頸椎神經受損,復原的可能性很大。如果是頸椎的傷再嚴重一些,傷及神經中樞的話,他以後的人生恐怕就會終生癱瘓了!
楚翹翹的心裡很不安,一切要看明天檢查結果出來才能知道!做為朋友來說,雖然她們認識的時間不久,但是心裡還是很為他擔心。他是一個善良的好人,曾經救過自己,所以楚翹翹不希望他有任何的事情!
不知道自己思來想去的想了多久,楚翹翹終於因為睏倦漸漸的睡去了。
一個黑色的身影,站立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路邊。遠處駛過來一輛車子,車燈的亮光在黑暗中發出刺目的白光。
車子慢慢的在黑影身邊停了下來,接著車門打開走下來兩個人。
「總裁,對不起,我們來晚了!」兩人恭敬的彎著腰,低下頭對黑影說道。
「嗯,是我沒有聯繫你們!好了,我們現在可以離開這裡了!」
強飛說完,鷹一般銳利的眼眸深沉的回頭看了一下幾百米外,那一幢被埋沒在林立的大廈間的兩層公寓式的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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