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把這個香囊在它身上擦兩下,記住,你自己的手不要碰到香囊。」佘曼君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香囊,說道。
雷闖聞言,按照佘曼君的說法,以布包住那香囊,只留下一部分在外面,輕輕的在那兔子身上擦了幾下。
「先生,這是何為?」雷怒有些不解了,難道把這個香囊在兔子身上擦幾下,就能夠反映什麼問題嗎?
「陛下,請稍安勿躁!」佘曼君示意雷怒稍等,眼神不離那兔子。
只是十幾息的時間,那兔子突然口吐白沫,幾下掙扎之後,再也沒有了動靜。
「這……」雷怒和雷闖兩人對視一眼,驚駭的看著那只顯然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兔子。
難怪先前佘曼君會如此的謹慎了,兔子的生命對於雷怒和雷闖這等強者來說,弱小得可憐,但也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只是如此的輕輕的在香囊之上,擦拭了幾下,就失去了小命,可想而知,這香囊之中的東西,是何等的厲害。
「父王,這個香囊,到底是誰給您的,如此惡毒之心,簡直可誅!」
雷闖更是掏不住心裡的怒火,要不是眼前中毒的人是雷怒,只怕恨不得採取逼問了。
「闖兒,此事我自有計較。」雷怒制止了雷闖的衝動,目光轉向佘曼君,「先生,此毒……?」
雷怒倒是冷靜,找到了自己身纏厄的根源,可是身上的問題還沒有解決,看樣子,佘曼君應該是心中早有計較了。
相比找到暗算自己的人,雷怒更需要的是先解決身上的問題,然後再去找那人。
「陛下,既然找到了這毒源,陛下身上的毒,可以說基本上就已經解了。只不過,還需要等待一天的時間,到時,其毒自解。」
「其實如果不是陛下經常接觸到這香囊的話,病情也不會反覆發作的,萬幸陛下身體素質過人,否則,後果還真不堪設想。」
佘曼君認真的翻了翻那已經死去了的兔子,確定了這香囊中的毒,正是自己先前所猜測,一顆心也徹底的放了下來。
「這兩天之內,陛下只需要靜養,保持多喝水就行了,至於修煉的話,暫時還不宜進行。」
「闖兒,佘先生是你請來的人,她的事情,你可得給我安排好了!」佘曼君的話,讓雷怒將對身體的擔心,轉移到了這件事情的本身上來。
這些天來,雷怒對自己此次身受厄困,設想了許多,而現在,根源既現,許多頭緒已是迎刃而解。
「兒臣明白!」雷闖重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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