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草淒淒,落葉凋零;寒風料峭,冰冷刺骨。
君莫笑把自己裹在錦被中,一動不願動;這可是「他」在京城過得第一個冬天,分外難熬。
伴著「吱吱」的聲音,「他」的小松鼠吱吱從牆邊的小洞中躥進,直奔「他」的懷裡。
「吱吱呀,你為什麼不冬眠?冬眠多好呀,一睡,整個冬天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君莫笑邊撫摸著吱吱的毛髮,漫不經心地道,「你怎麼不是地松鼠呢,偏偏是樹松鼠!」
「莫笑,你在嘀咕什麼?」上官如玉的聲音從門外逸了進來,「還不起床麼?」
「外面很冷,不願爬起來——」君莫笑窩著道。
上官如玉淺笑:「現在都晌午了,再不起來,沒午膳的哦。」這丫頭也太懶太能賴床了,一開始以為是勤快的主,沒想到比他們男子還不如。
「哦~~」懶洋洋的回答。
上官如玉無語地搖頭,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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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大王的回信——」皇甫淳拿著一封信箋,臉色不若平日的俊朗。
上官如玉抬眼,接過信箋,細看著,濃眉微皺,輕歎一聲,放下手中之物。
該來的總會來。
「少主,不好了——」書僮小虹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上官如玉挑起一眉,疑惑地看向書僮。
「御,御旨下來了——」小虹大力喘著氣。
「哪裡?」皇甫淳扶住書僮,示意他放輕鬆。
「已經來咱們莊子中了——」小虹終於恢復了平常。
上官如玉輕撩衣擺,瀟灑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看見莊子中跪了一大片,上官如玉也跟著行禮,皇甫淳跪在他身後。
「你就是君莫笑?」手拿明黃錦帛、身穿暗紫袍衫的一人指著上官如玉道,面帶不悅,聲音陰柔,似不男不女。
「不是——」
「那他人呢?」陰柔的聲音愈加不悅了。
全場安靜一片,皇甫淳暗擦冷汗,道:「休息。」
「放肆——」拿著明黃錦帛的人,手,抖了抖,「趕緊把他攆出來,讓奴家等了這麼久,真是該打!」
上官如玉使了個眼色,皇甫淳起身,喚君莫笑去了。
良久,才見君莫笑不情不願、姍姍來遲的身影;見場中情景,不得不跪拜了下去。
暗紫袍衫的男子走近「他」:「好好拿著,看清楚了,明日準時進府——」哼,若不是看「他」深得主子喜歡,他才不會這麼客氣。
「遵,遵命。」君莫笑見他氣勢洶洶的樣子,峨眉蹙起,不得不答道。
暗紫袍衫之人輕哼一聲,揚了揚手,一眾浩浩蕩蕩地走了;君莫笑輕吁一氣,這才展開御旨,看完,癱軟在地。
上官如玉見「他」如此情形,不由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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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碼字不在狀態,不好意思呀,望親們見諒,湊合著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