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似是一個堡壘,裡三層外三層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
明騰皺著眉頭看著躺在床上正由大夫複診的明顯項,再看看正圍著桌邊吃點心的天凡與明雪,心裡很是不解,已經七天了,白十生把他們抓來以後就一直未見到人影,連那天與他們拼打的幾個怪人都未見到,只是每天都有僕人送來山珍海味,還有御醫替他們診治傷勢,他自己的刺毒也在當天就有人送來解藥。
天凡到這裡的第二天就醒了,醒來之後就老是撓耳朵,明騰總是拉開他的小手,那耳朵才剛剛接上,再這樣撓下去他真擔心會掉下來。
「酒,酒,毒……」天凡突然拉著明騰斷斷續續的說,明顯項馬上支開御醫,從床上翻起來。
「怎麼回事?天凡?怎麼了?」
「我聽到,城裡,喝酒,有毒……」天凡仰起小臉吞吞吐吐的說,明顯項愣了一下才搖著頭跟明騰說:「他怎會聽見呢?那日聽見後面有馬蹄聲倒是情有可原,因為本就隔著不遠,他又有如狼般敏捷的第六感,可如今我們身處於此,他怎會聽見城裡的人談話?這也太神奇了吧?」
「他聽得見,莫說是百里之外的風城,即算是萬里之外的京城,他都能聽得見。」明騰緩緩道來。
「那天屠二娘斬掉天凡的右耳,並非無心之失,那個白十生的耳朵一大一小,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順風耳,看如今這番情景,他定是為朝廷裡頗有勢力之人所用,成了那人的殺手。朝廷那人肯定是想收攏胡初風,而他卻不從,故才引起一番屠殺,那時,屠二娘見已斬斷他的右耳,天凡又救她一命,便索性還給天凡一個順風耳,可聽到萬里之外的聲音,只是那聲音是要社及到他,或者他心裡想要聽到的。」
「真是如此神奇?若真是如此,那又怎會只能聽到社及到他自己和他心所屬之人所說呢?其它的就無法聽見?再者,那日屠二娘只是叫我們撿起耳朵走,如若我不是陰差陽差撿錯了白十生的耳朵,那她豈不是白費心思?」
「人間萬物,必有它無法逾越的極限,那些所謂的特能也是如此。也難怪你未發現,屠二娘的刀風快如閃電,天凡那只耳朵早在砍掉時便已被她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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