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誘人的唇瓣,輕輕的抿在水晶杯口,那樣的動作優雅迷人的會讓男人都失魂,淡淡的素妝讓整張臉更加生動,水汪汪的大眼似有千言萬語要對對方說,卻又欲迎還羞的感覺,會讓男人為之失魂。
而這樣的美人兒,卻只是在等待,等待那個每個月才會來一次的男人。而一個月的時間,足以讓她失了魂,丟了心,她知道他只碰處。女,所以,從一開始她就努力的守著自己的處、子之身,即使其他三個姐妹早已經失、身于于別人,換來了物質。但是自己卻一直守著,守著只為了某一天,自己可以獻給自己最想獻的男人,她心目中的神。
而就在白牡丹抿了一口酒的時候,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然後便見莫瑾風修長偉岸的身軀往裡面走,一隻手隨意的插在口袋裡,看著裡面糜亂的一切,三個大男人,早已經按奈不住的跟懷裡的女人調笑一起。而在離三對不遠處,坐著的那個女人,在看到自己進來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璀璨的光芒,迅速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整個人便往莫瑾風的方向走去,整個人依了過去,剛剛的丟了魂,似乎是瞬間給找回了靈魂。
「莫少!」柔柔的身子,依了進去,雄偉的胸直接揉進了莫瑾風的懷裡。
莫瑾風的視線沒有給懷裡的白牡丹,只是看向沙發上坐著的三個好友,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走,而依在莫瑾風懷裡的白牡丹被帶的一個嗆啷,差點跌倒。
而莫瑾風竟然沒有一絲自覺,人已經到沙發上,坐到陳少霖的身邊,陳少霖收回在女人腰上來回撫摸的大手,轉向莫瑾風的方向,別有深意的看向莫瑾風,眼底有著抹看不懂的神色。
「喲,我們的莫少過來了,真是大忙人啊,難道是家裡的美人兒纏住了你,勾住了魂,連一月一次的聚會時間都忘記了?」大手還在懷裡女人身上流連的孟子謙,一副痞子的樣子看著莫瑾風,取笑著。
莫瑾風看了一眼陳少霖,沒多說什麼,沒解釋也沒有否認,而是拿起桌上的酒,湊近唇邊,輕抿了一口,腦海中不自禁的想起筱紫紫的臉,只是短短的時間沒有看到,自己竟然都開始想念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而再次坐到莫瑾風身邊的白牡丹聽到孟子謙的話,在看到莫瑾風沒有解釋,反而拿起酒抿了一口,但是那冷凝的臉上,深邃的眼眸裡分明的閃過一抹光芒,那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莫瑾風眼底的光芒。
莫瑾風不是從來不碰非處嗎?為什麼會有一個女人在他的家裡,在提起的時候,還會有這樣的一種戀愛中的光芒。
「莫少,你……你不是不養情、婦的嗎?你不是只喜歡乾淨的女人嗎?」白牡丹一直都是知進退,懂得分寸的,即使每次莫瑾風對自己不冷不熱,但是自己的美貌,自己的風情,自己的乾淨的身體都是她的籌碼,她相信只要她努力,沒有她得不到的男人,可是為什麼,那個一直堅持著自己原則 的男人,最後卻為了一個不知名的女人而改變了一貫的原則。
聽到白牡丹的話,沒有人說話,其他三個女人是為了白牡丹的大膽和今天的不自控,誰都知道這樣的多話,完全是犯了規矩,最後的下場可能非常嚴重,而一直知道分寸的白牡丹不應該不知道的,對於這方面,她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可是,看著白牡丹眼底閃著的是嫉妒的光芒,一個在嫉妒當中的女人,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理智。更不可能有所謂的自制力,所說出的話早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自製的範圍,被那個家裡有一個女人而被打擊的體無完膚,而理智全無了。
而三個男人,除了陳少霖外,孟子謙和寇澤很想知道那個陳少霖口中的女人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存在,在看到陳少霖說的時候,那表情似乎很凝重,似乎沒有看到過莫瑾風會有那樣的表情,他的世界不可能會為女人停留,更不可能有任何的女人進駐他的心,如果不是親耳聽到,親眼看到,估計孟子謙和寇澤都不會相信。
但是陳少霖的那句,莫瑾風說,她是他用生命來守護的女人。那是一種宣誓,而那句宣誓便讓兩個人更加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而能讓莫瑾風這樣子。
昨天剛回來,今天聚會時間,陳少霖先來,首先就丟下了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如果說他們三個人有哪一個從良了,這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只有莫瑾風,這個冷血動物,他們都曾懷疑他身上的血是不是冷的,而這樣一個男人,怎麼會有所謂的感情。
白牡丹話說完,方知道自己剛剛的話太越矩了,但是已經說出來的話已經明顯的收不回來了。而且也沒打算要收回來,這層薄、膜早就已經應該捅開了,而不是一直這樣的朦朧下去,不管如何,她都已經下定決心了。
雙眼堅定的看著莫瑾風那張側臉,在聽到白牡丹的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連動都未動一下,更別說給白牡丹一個眼神,對於那放在自己手腕的手,在心底湧現出一抹厭惡,在被筱紫紫碰過後,他的身體似乎已經厭倦了別人的碰觸。
而在聽到白牡丹的話時,口中的酒滑進喉,然後再優雅的把手中的酒杯握在手中,晃動了兩下。
「滾!」一個字,從嘴裡吐了出來,他不需要解釋,更不需要為一個根本就不重要的人解釋,而情、婦那兩個字讓他心底非常不爽,筱紫紫是自己認定的女人,任何具有暗示性和侮辱性的字眼他都不想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