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准碰本宮 第3卷 第一百零三章:洞房花燭
    前廳。

     整個廳都被適當的佈置了一下,正中間是一個大紅的喜字。還有就是周圍用大紅色的綢帶點綴著。

     兩邊早已站滿了賓客,而劉子訣則站在大門口直直的看著從遠處被眾人攙著走來的賦月染。

     今日她一身大紅嫁衣,頭上蓋著喜帕。故而,他沒法瞧見她此刻嬌羞的臉。只是心裡感歎了一句,「「染染,你終於要成為我的女人了!」」

     喜娘將一頭的紅綢緞交到子訣手上,另一頭還是讓月染牽著。扶著她進了前廳。

     八夫人熱淚盈眶的坐在正位上,原先子訣是君,她是臣。只是,子訣說,這是給月染的婚禮。日後回了宮,還得重新補辦一次大婚之禮。

     按著步驟,他們拜完了堂。然後被吵鬧著送進了洞房,只是劉子訣還沒來得及和賦月染說上一句悄悄話,就被那一群人給拉了出去。

     院子裡,燈火嘹亮。喜慶的大紅燈籠把院子裡照的通紅通紅的。

     咻咻咻……前院煙火被點燃。一朵朵在漆黑的夜空中綻放。劉子訣抬頭看向夜空,微微一笑。染染,我一定會在雨天陪你看煙花。

     絢麗的煙花,染紅了半邊天,柳州別院的外頭,百姓們都議論著裡面正在舉行的婚禮。

     「聽說,是四皇子娶親了。」路人甲對路人乙說道。

     「除了賦家的四小姐,還有誰能捕獲四皇子的心哪?」路人乙疑惑的搖了搖頭。

     「可不是嘛,這四皇子為了四小姐一路南下,甚至掃平了沿路上的惡勢力。如今咱們闕安城不必擔心會被土匪強盜打劫了。」路人丙也上前湊熱鬧。

     「是啊是啊,我前些日子才去過闕安城,一路無事啊!」路人丁也加入了討論。

     ……

     外頭,議論聲連連。

     而裡頭,歡聲笑語連連。

     「四皇子,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可得多乾幾杯啊。」

     「就是,怎麼著也得每人敬一杯不是?」

     「這一杯哪夠啊,好事要成雙,當然是兩杯啦!」

     看著此刻精神良好的劉子訣,將士們一個接著一個勸酒。這麼久了,如今好不容易再看到四皇子的笑容。怎麼能不湊湊熱鬧,再說,如今這四皇子終於找到了四小姐。大家都開心哪!

     劉子訣看著眾人,一一乾杯。隨即再運功將酒逼了出來。

     「四皇子,老奴敬你一杯。小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希望你以後能好好地疼愛她。」林媽端著酒杯上前,將手中的酒往前一遞,「老奴不會飲酒,不如四皇子待老奴喝了吧。就當你答應老奴會好好地愛小姐了!」

     劉子訣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看著空空的酒杯,林媽低頭一笑。大小姐,所有的恩怨都結束了。希望你在天有靈,安息吧。只要小染幸福,就什麼都算了吧,算了吧!

     轉身,往八夫人走去。往後,她就安安心心的陪伴在八夫人的身邊,吃齋禮佛,每日都在菩薩面前為小染祈福。只望能有奇跡出現,她的小染會沒事,會長命百歲的活下去。

     而此刻,賦月染正端坐在床畔。大紅的喜帕蓋住了她的容顏,她只能瞧見喜帕的流蘇,和那一小塊的地方。

     屋裡的龍鳳燭辟啪響了兩聲,繼續燃著。

     賦月染輕輕的挑起喜帕,環顧了一圈四周。此刻,她的正對面放著一張圓桌。上面擺放了一壺酒和兩個小酒杯。而她的左手側靠牆的地方是一處桌案,上頭擺著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和一對龍鳳燭。而牆的正上方貼著一個大紅的喜字。

     再看右側,那邊是一個繪有梅蘭竹菊的屏風。還有幾個衣櫃,都是梨花木的。賦月染緩緩的站起身,轉身打量著自己的大床。

     大床也是梨花木製的,雕著各式她說不出名的花樣。此刻,床上放著十二床的喜被。鋪的高高的,喜被下面被撒上許多紅棗,花生,桂圓,蓮子。

     賦月染笑著摸了摸喜被,緞面柔軟。她沒有想到,這些喜被他不論去哪裡都帶著。他說,染兒,我不知道哪個時候可以找到你。所以我帶著喜被,帶著你的嫁衣,因為在找到你的那刻,我就要讓你成為我的妻子。不管那個時候你剛及笄,還是年過中旬,亦或是已經是垂暮之年。我都要你穿上嫁衣,嫁給我!

     眼中不由的濕潤。劉子訣,從什麼時候,你的點滴就能讓賦月染感動。從什麼時候,賦月染的心裡便住進了你,再也揮之不去?!

     門外一陣響動,賦月染趕忙擦了擦眼淚。將喜帕放下,再度乖巧的坐在床畔。

     「吱呀……」門開了,一陣刺鼻的酒味瞬間撲了進來,惹得賦月染幾欲咳嗽出聲。

     「好了,爺要洞房了,你們,你們都給我下去吃好喝好。」語畢,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那門就忽的關上,把眾人都關出門外。

     大家本來想著再吵鬧一會兒,忽然間好似想到了什麼,都各自退下去了。

     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賦月染能清晰的聽到他厚重的呼吸聲。

     「染染。」他沿著床畔坐下,隔著喜帕一下下親吻著她的臉頰。這一個晚上,他到底等了有多久了。兩年?卻恍若隔世!

     輕輕的挑起她的喜帕,然後大手一揮,那喜帕便若彩蝶般翩然墜地。

     「染染,你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判,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只是,由於嫁衣的製作比較繁瑣,尤其是盤扣較多,他一急,反而更加解不開了。

     「你弄疼我了。」賦月染拽著衣襟楚楚可憐的看向此刻壓在他身上的男人。

     「染染,洞房本來就是要疼的嘛。」語畢,又繼續攻那些盤扣。

     「什麼叫本來就是要疼的,想當年……」

     「想當年什麼?」她笑的無害,斜眼瞅著那些瞬間石化的男人。

     「我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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