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正在這時,愛麗絲從門外跑了進來,剛好跟慌忙告退的翻譯撞了一個滿懷。
葉曉楓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那只不安分的鹹豬爪立刻回抽,不好意思地朝著愛麗絲笑了笑。
愛麗絲似乎並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景,她一臉驚喜地望著葉曉楓,「你來了啊?」
葉曉楓楞了楞,他沒聽懂,不知道這個靚麗的小妮子到底在說什麼。
「姐姐,爹地叫你到樓下去一趟!」
特蕾西有些失望,又有些無奈,剛剛跟葉曉楓糾纏上,卻又要下樓,心中多少有些不捨。她朝著愛麗絲微微一笑,「你幫我好好招呼一下葉曉楓,我去去就來!」說罷,特蕾西就和翻譯官一起走出了房間。
偌大的一個閨房,就只剩下愛麗絲和葉曉楓兩人了,他們語言不通,都有些尷尬。
此刻,葉曉楓的藥性已然完全發作,他眼神迷離地望著這個嬌滴滴的性感尤物,彷彿她就是女神,她就是天底下最絕美誘人的身軀,葉曉楓再也按捺不住了。
徑直地,葉曉楓摟住了她,愛麗絲不由「啊!」地一聲叫了出來。但還未待到她說話,雙唇便被葉曉楓用嘴堵住,邪惡的右手輕車熟路地游到了愛麗絲的胸部,一陣亂捏,卻直捏得愛麗絲全身酥軟,身子不住地顫抖。葉曉楓用嘴撬開了她的牙齒,把舌頭滑進了她的嘴裡,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了一起。 猶如很多天沒喝水的葉曉楓,並未解渴,反而越發覺得興奮。 很粗魯地,他扯開了她的衣物,雙手落在了她那飽滿而又富有彈性的雙峰之上,不斷地揉捏著,讓她也隨即覺得全身滾燙,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她的肌膚是那般的滑嫩,每一次用力捏下去,葉曉楓的心裡都會升起一種奇妙而又舒爽的感覺。在這種感覺的刺激下,他把她壓在了床上,扒開了她那夾緊的雙腿,毫不惜香憐玉地壓了上去。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讓房間裡的金床發出了「嘰嘰」的聲音,這聲音與葉曉楓的喘息,肉體的撞擊,還有他身下的人滿意的呻吟,組合成了人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許久,葉曉楓意猶未盡地從愛麗絲酥軟的身子上抽了出來。
他的身體仍然意猶未盡,不過大腦殘存的意識刺激著他的神經。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葉曉楓不由地爆汗淋漓,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是在幹嘛?難道竟然色膽包天到如此境地,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嗎?不行,如果這事被人發現了,那老子肯定死無葬身之地了!
「啪!」門被推開了。
特蕾西從外面跑了進來。
她一臉驚詫地望著衣衫不整的葉曉楓和自己的妹妹,在這一剎那,她什麼都明白了!
葉曉楓的心頓時被提到了嗓子眼,他羞愧地低下了頭,就如同霜打的茄子,鬥敗的公雞。
完了,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被人捉姦在床了!第一次的女人成了第二次的捉姦者!誒,這有點亂!
「姐姐!」愛麗絲迷離著眼睛,輕微喊了一聲。
等待中的大爆發卻沒有出現。特蕾西顯得很平靜,是的,有些太平靜了,超出了葉曉楓的想像,這到底是怎麼了?
特蕾西竟然笑盈盈地湊到葉曉楓的跟前,摟住他,深情地吻了一下。似乎,她並不介意自己未來的夫婿跟自己的妹妹偷情!
天吶,這還算是天生妒忌的女人嗎?
特蕾西之前一直很忐忑,她甚至懷疑葉曉楓是不是那種不食煙火的聖人,又或許是那種喜歡男人的玻璃。先前,她和自己的妹妹一齊進入葉曉楓的在海盜船上的房間時,他都不為所動。現在謎團都已經解開了,他,駕馭了自己的妹妹,那麼好,論姿色論相貌,妹妹與自己幾乎不相上下,他既然能喜歡自己的妹妹,那麼好,他也絕對不會討厭自己了。而且,特蕾西和妹妹愛麗絲共侍一男的事情還少嗎?她們早已經習慣了雙飛!
葉曉楓不好意思地乾咳了一下,他有太多的疑問要問,有太多的疑惑需要解答,但是他的嘴已經被特蕾西緊緊地貼上,再也張不開了。
那麼好吧!來吧!我今天葉曉楓就算精、盡、人、亡,也要把這兩個姐妹花給伺候好了!老子管他外面是什麼狂魔導什麼伯爵的,拼了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昏天暗地、日月無光……
葉曉楓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從她們身上退下,這一番激戰絕對不亞於跟一名狂魔導的對飆,葉曉楓愜意地舒展了下四肢,感覺有種沐浴春風,被桃花所醉的感覺。
額,老天是不是對我太好了?被狂魔導打暈後,醒過來竟然是連番的艷遇!雖然這個艷遇是早就擺放在自己跟前的,只不過是之前沒有去採擷罷了!
葉曉楓輕輕地擦拭了一下滲在額頭的汗水,嗯,現在得整理一下凌亂的思緒了。
他透窗遠眺,靜靜地思索著:「是了,這裡的人,包括那個伯爵那個米洛卡斯,都誤認為是自己玷污了伯爵女兒的清白,自己原本是絕對活不過今天的,但是好在特蕾西對自己一往情深,又好在她腹中有孕,急需一塊遮羞布。現在,我葉曉楓,爽是爽過了,玩也玩過了,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當務之急還是先得拓神再趕緊回中土大陸啊!我得得好好想個脫身之計。老子只管打完一槍拍拍屁股走人!你們這裡雞飛蛋打又關我什麼事?誰叫你們又是迷、奸又是灌春、藥的。
可是,如何才能讓教主給我拓神呢?是不是必須得在這裡完婚呢?嗯,教主現在可能已經不信任我了,我曾經那麼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跟那兩個伯爵的女兒的清白,可是,現在這些話都成了十足的謊言!誒喲,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
離婚禮還有兩天,葉曉楓卻絲毫體察不到最為新人的那種喜悅之情,相反,他有些蛋疼,很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