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嘰嘰咕咕像繞口令般說了一大堆,待說道最後一句話時,葉曉楓頓時恍然大悟起來,暗想,「不是吧?天上掉下個俏妹妹!我救了她的性命,她要以身相許,看了她的身子,她非我不嫁!」葉曉楓的臉色頓時溫和起來,「你,大可不必如此……」
那少女猛地抬起頭死死地盯住了葉曉楓,「我知道公子是大名鼎鼎葉文大將的兒子,也知道公子是中土有名的富商王萬財的乘龍快婿,所以,我不求妻妾,只求一個奴婢的名分!」
葉曉楓算是整明白了,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那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跟著自己了。
他隨即微微一笑,「餃子不忙,你先過來陪我坐會。」
那少女羞紅著臉,低著腦袋,湊了葉曉楓的身邊。
葉曉楓毫不客氣,雙臂一張就將她摟住懷中,「嗯,不錯不錯,身子柔軟又細滑,哈哈,比昨天摸起來手感好多了。」
少女含羞如草,吐氣如蘭,葉曉楓不由地心曠神怡起來。他向來不是正人君子,也一直以來信奉有便宜不佔就是烏龜王八蛋!美色當前,該出手時就出手!葉曉楓噌地一下就從被子裡躥了起來,帶著那個原本就是晨勃的把兒,撲向了那名少女……推倒……成功推倒。
葉曉楓甚至連那名少女叫什麼,就開始了。事後才知道,人家叫夏清雪,年方十六。她那寶貴的第一次,差一點被朱靈魄給奪走了,可就是硬生生地被葉曉楓這個命中注定的「強盜」給搶了回來!
葉曉楓自鋼都皇宮闖下大禍以來,一連數月都沒有親近女生。這一下,狂飆猛進,把幾個月積壓下來的存貨一起甩了出去。
半晌,葉曉楓拖著疲倦的身姿,跌跌撞撞地推開了房門,想到街面上稍微舒展一下疲憊的四肢。可突然發現卞關平,正半蹲在房門邊上的牆角處,一隻手拖著腮幫子,雙目微閉,顯然是以一種睡姿在葉曉楓把風呢……
「咯吱」的開門聲倒也把卞關平給吵醒了,他猛地耷拉了一下腦袋,然後睡眼迷濛地站了起來,「嗯?哦,葉盟啊,那個冰化了嗎?」
「嗯,」葉曉楓點了點頭,隨即白了他一眼,「我叫你幫我護法,就是這麼護的嗎?」
卞關平頓時一臉尷尬,「那個,我昨日急行數百里,晚上實在是太睏了!誒葉盟,你額頭上怎麼好多汗啊……」
葉曉楓下意識地伸手擦拭了一下,「誒呀媽呀,累死我了!」
卞關平滿臉驚恐,「葉盟發的什麼功?居然如此耗費體力?」
葉曉楓面露難色,「嗯,這個嘛……也沒什麼新鮮的招數,無非就是抓奶龍爪手、老漢推車、背後插蔥……」
卞關平頓時駭然,暗想這個屠魔盟主果然武學博大精深,儘是一些自己聞所未聞的奇功妙招!
葉曉楓望了卞關平一眼,「你打算怎麼著?留下來守城嗎?」
卞關平點了點頭,「這是師父的遺志!師父給我取名關平,就是希望我能夠精忠報國。」
「哦,」葉曉楓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關平,關平,邊關太平,嗯,不錯,好名字。你師父是怎麼死的,你知道嗎?」
卞關平狠狠地點了點頭,「經過四個月的苦苦找尋,我們終於在賀蘭山下找到了師父和金布衫掌門的遺體。我師父,半身被一塊巨大的冰櫃封印,另一半的身體卻燒焦了;而金掌門則是被全身上下被焚燒殆盡,我們只得從他遺體上的武器及令牌才判斷出了他的身份。這一切,定是魔教匪徒所為了!」
葉曉楓暗自尋思道,「我還以為就一個寒九天呢,原來炎麒麟這個火魔師也出馬了,看來玉臨風上次跟我提到的『冰火兩重天『可不是徒有虛名的啊。難怪,中土兩大高手同時隕落,連號稱屠魔第一高手的卞逍遙亦不能倖免啊。」
葉曉楓衝著卞關平說道:「殺害你師父的就是寒九天和炎麒麟兩個瘟神,他們不光殺害了你師父,還軟禁了我爹,攻擊了普陀山,和五莊觀。這等血海深仇,難道你坐視不管了嗎?」
卞關平豪情萬丈地說道:「卞某有生之年,必定以手刃仇人為己任,絕不辜負師父對我的重托。」
葉曉楓點了點頭了,「嗯,不錯,我正好少個幫手呢,你有沒有膽量,一起陪我殺進京城,掀翻了魔教的總壇?」
「好!葉盟,什麼時候出發?」
葉曉楓也不答話,自顧自翻身上馬,「走了!」
卞關平面露難色,「這閒林城的防務怎麼辦?我那些師兄弟都還沒完全到位呢。」
「哈哈哈,」葉曉楓爆發出了爽朗的狂笑,「這種事情還需要你擔心嗎?老子早就全部搞定了!毛獸?借他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來了! 」
「好!葉盟,我聽你的,咱們走!」
兩人隨即絕塵而去。
閒林城內,只留下了一對癡迷的眼睛。夏清雪呆呆地望著葉曉楓遠去的背影,「相公好威武……」哎,也不曉得油嘴滑舌的葉曉楓在香枕邊給這癡情的姑娘灌了什麼迷湯,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葉曉楓一夜風流之後,便毫無牽絆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葉曉楓在跟朱靈魄對位的時候吃了大虧,心中一直是後怕不已。他料想自己勢單力孤,光一個魔法師就這麼難對付了,想要扳倒魔教更談何容易?他不再托大,他不敢狂妄自大,他需要幫手,他需要將散落的中土武林的力量集合起來。
他們出城之後,開始邊走邊聊了,「自從你們的卞掌門失蹤之後,魔教的匪徒有沒有去廣寒宮的搗亂的?」
卞關平搖了搖頭,「暫時倒還沒有。」
葉曉楓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鬍渣,「奇怪,他們明明派了劉志還有朱靈魄去五莊觀打黑拳的,當然,他們的目標是日成大師。嗯,難道除了各大門派的那幾個掌門之外,其餘門徒,他們魔教是一個都瞧不上的,根本不屑來攻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