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主上真的沒有看錯人!」主上?看來,這還只是一個副手,「來,到我們這裡來!」迷惑般的聲音響起,不知為什麼,俏俏竟站了起來,隨著嗓音,一步步的挪動著,她的雙腿,壓根就不聽指揮了,顯然,這人會魔功,會攝人心魂!可是,俏俏終是一凡人,她控制不了!
慢慢的,她受著指引,來到一塊石壁前,石壁,竟自動打開,裡面,有著更大的一個洞!
聲音,繼續在引領著,叫她進去。俏俏一路進去。
洞,很深,很高,仍是一片金碧輝煌的奢華。
這個裝飾的人腦子肯定有病!要不,誰會願意把自己的地方弄成一宮殿似的。
「主上……」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似是催眠般。
「主上……」她跟著低喃,然後,下跪,然後,抬起頭,看著前面坐在高椅上那個頭戴銀色面具的人,眼神變得迷濛,甚至,她好像越來越看不清了。難道,剛才那鷹肉有毒?要不,她的神志,怎麼會越越渾濁?
「怎麼,這麼快就把她帶來了?」那個喚主上的,明顯不大爽。
「主上,時間倉促,我們得多點人手了。」那個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而且,我問過,她的催心志,應該快發作了。」
催心志?她好像聽藍陽提過,說這是江湖早已失傳的歹毒魔功,能讓人變得喪心病狂,失去理智,怎麼,自己中了這種毒嗎?可是,怎麼好像沒什麼感覺啊?她奇怪著。
「好。她同意加入我們?」主上的疑慮看來已消,但是,對她,依然沒有什麼好語氣,「別給我們增加一個廢物!」
「知道,主上。」聲音再次響起。
「帶她下去吧。」主上懶懶的,「三天後,再帶她過來 ,她的臉,也該長出來了。」
「是。」聲音,又開始在耳邊響起,「走,跟我走……」
催眠般,俏俏又站了起來,跟著聲音,一步步挪出石洞,一步步回到房間,一步步的回到床上,閉上眼睛,臉,開始有癢癢的感覺,她想用手去撓,可是,手,卻用不上力,如螞蟻啃咬,她難受得要命,可是,卻無能為力,漸漸的,啃咬的感覺少了一點,她再也承受不住,終是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
「四爺,找到了。」一間茶館的二樓,盟正對南宮世華匯報著任務的進展,「我們找到了一個叫高梁山的村莊,據村民說,上官小姐應該在那裡住過一段時間,不過,後來好像和一個男子走了。」
「男子?」南宮華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她哪來的男子?「說祥細點!」
「是這樣的,聽村民說,上官小姐一共是四個大人,還帶著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住在高梁山已是幾個月,平時,她們就加入村民的勞作裡面,聽說他們的村長叫羅大年的,很照顧她們幾個,可是,後來,來了一個年輕男子,自稱是上官小姐的丈夫,就把她帶走了。」
「啪」一個茶杯,已碎在手裡,一絲鮮紅的血滴,流了出來。
「她的丈夫?」她哪來的丈夫?還有,不是說是一個男嬰嗎?怎麼,會是一個女孩?俏俏,你到底瞞著我什麼?難道,你就是等我醒來的這點時間也不願給我嗎?
「後來呢?」跟著個男子走了?好,上官俏俏,我就看看,你的男人是誰?
「後來,聽說,她們又到了一個叫高平鎮的地方,可是,這個鎮很奇怪,說是只要是外地人,一到他們鎮,就出不去了,所以,我們,還沒去查……」雖不相信這怪事,但是,覺得還是匯報四爺再看看。
「外地人出不去?」南宮世華揚了揚眉,「世上有這樣怪異的事,好,我們就去看一看,看她躲在哪裡?」
「可是,四爺……」本想說有些小地方的風俗真的很怪異,讓人難以想像,可是,也未必不是真的,四爺真去了,如果謠言成真,那豈不是?他求救般看了看跟在四爺後面的藍陽,期望他能阻止四爺的瘋狂。
可惜,那個平時很是合作的藍公子卻只是撓了撓鼻子,什麼也沒說。
一行三人,起身,向著那個未知的小鎮出發了。
另一個人,也在同時到了高平鎮。
這幾天的時間,他終是見到了父皇,也聽說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對於八弟當皇上,他沒什麼意見,本就志不此,誰當皇上,和他真的關係不大,可是,讓他奇怪的是,二弟怎麼不見了?他和二弟關係一向較好,這次回宮,本想見見他,聽說,他不是娶妃了嗎?可是,怎麼會連人也不見了呢?
可是,他不也不能再停留,心裡,總有一個淡淡的人影在呼喚著自己,她,現在還好嗎?早已從手下那裡探知她的行蹤,再也忍受不了對她的思念,他也趕來了,他想看到她,儘管,可能他在她心裡,並不待見。
高平鎮人是奇怪的,他們從沒見過,這個小鎮會一下子湧出這麼多帥氣的男子,於是,鎮的大街小巷,都在傳論著這個事。
「唉,聽說今天又來了幾個大帥哥了……」
「對啊,也不知這些是來幹什麼的,如果不走,就好了……」
「不走,珍婆子,是不是想把你的小女兒送給他們啊?」
……
「主上,我們不去查探這批是什麼人?」影子不明白主上的決定。
「有這個必要嗎?他們來了,總會送上門來的。」主上還是那股不在乎的冷。
「聽說,這幾個人都是高手。」另一個黑衣人說。
「更好,好苗子,是越來越多了。」主上又開始發出那恐怖的笑聲,可這些人,卻像已司空見怪,眉頭也不皺一下,相反,他們的眼底,也凝聚了更多的冷,主上笑,只有兩個原因,要麼就是怒了,要麼就是喜了。可這,明顯不會是因為喜。
「撒網吧。」主上又躺在那高高的石凳上,再不理眾人,眾人也明白他什麼意思,一會的功夫,石洞,已只剩下主上一個人。
「來了,終於來了,我等了這麼多年,總算,沒讓我白等。」一滴淚水,竟自滴落。
石洞,瞬間佈滿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