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俏妃要出牆 握住幸福 人狗懸殊
    「你!」他氣極,呼的一下想站起來,應是站得太快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的體力也透支得太多了,一個不穩,整個人眼看就要滑了下去。

    「小心!」本能的,俏俏衝了上去,把男子一把抱住。

    熱氣盎然的浴室,兩個男女手抱在一起,男子還是不著寸縷的那一種,那畫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把你的狗爪子放開!」男子先是反應了過來,冷俊的眉,緊皺了起來。眼神,盯著那雙雪白的正緊緊抱著他的腰的小爪子。

    「啊?」她有點反應遲鈍了,這男人,近看還真是一個字:帥!

    「我說把你的狗爪子從本少爺身上拿開!」他再次冷著臉,這個該死的女人,剛才趁著他洗澡把他看光剝淨不止,現在,還趁機來抱他?平生,他最討厭的就是女人!特別是這種花癡一般反應遲鈍的女人!

    「你!」杜俏俏小姐暴怒了!自己好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是吧,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辱自己?你還真以為,帥就了不起啊?用力的把手一推,男子一個不穩,也應該是沒想到她竟會這麼狠,一個踉蹌,一個子就被推倒在了水桶裡,濺起一陣大水花。

    拍了拍手,俏俏不以為然的說,「還以為你的肌膚有多滑溜呢,比起我家狗狗來,差得遠了!」說完,也不管身後那視線是多麼的恨她入骨,推開門,逕直就走了出去。

    「小姐,他,不會有事吧?」聽著裡面一陣啪啪聲的,可是,卻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看到小姐出來,雪軻迎了上去,擔心的問。

    「沒事,狗命硬著呢。」俏俏的回答讓雪軻啊的一聲張大了嘴,小姐在說什麼呢,不是說那個男人的嗎,怎麼又說到小狗了?

    「對了,小念默呢?」俏俏問,拍了拍身上的水漬,該死的男人,早知就讓他大河裡淹死算了!竟敢弄了她一身水,但願他淹死在裡面!

    「噢,在裡屋裡,跟著雪蓮在玩呢。」一提起那小傢伙,雪軻就笑了,小傢伙,真的很招人喜歡。

    俏俏走了進來,看到俏俏,小念默立刻張開小手,撲了過來。「娘,娘!」張開小嘴巴,啪啪的就把口水印在了俏俏的臉上,還得意洋洋的笑著等表揚。

    「哇,我說念默啊,你今天是不是沒漱口啊,怎麼這麼髒呢?」俏俏故意的皺起眉頭。

    一聽娘這麼說,小念默不開心了,嘟起小嘴,裝出個想哭的樣子。

    「好了,好了,我的小寶貝,娘怎麼會嫌你髒呢,娘愛你還來不及呢。」說完,也學著她的樣子啪啪的給她的小臉蛋印上幾個大吻,惹得小念默一陣哈哈大笑。

    「我說小姐,你還真讓她叫你娘啊?」雪蓮說。

    「有什麼所謂,小念默就是我女兒,她不叫我娘,還叫我什麼啊?」不以為然的一笑,把小念默抱了出去,兩人在門口摘了一些小花,玩開了。

    「小姐,小姐。」雪軻走了出來。

    「怎麼啦?」

    「那人,好像醒了,我怎麼好像聽到他在裡面叫呢。」她奇怪著,他不是正暈著嗎?怎麼會這麼快醒?那身上的傷口可不是假的,剛才,看得她都想吐。

    「是嗎?」像是如夢初醒,「真給忘了,你去給他拿套乾淨的被子吧。」

    「被子?」雪軻也遲鈍了。

    「他沒有衣服,怎麼出來啊,我們也沒有男人的衣服,只能給他拿被子了。」俏俏理所當然。

    雪軻立刻去了。

    只是一會,就聽到裡屋的門啪的一聲,被人從裡面踹開了。

    「公子,你!」雪軻驚叫,他怎麼這麼怒氣衝天的?他不是剛還暈著的嗎?現在怎麼一下子就好啦?想再摸摸他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燒壞腦了,這可是浴室門啊,是她們幾個人好不容易才弄好的,他把它給踹爛了,以後拿什麼來代替?

    「滾!」光著身子,根本沒把眼前鬧了個大紅臉的雪軻看在眼裡,「我的衣服呢?」

    不明白他為何這般怒,可是,還是讓他的氣勢壓住了,「公子的衣服已是破爛得不能穿了,我們小姐已把它扔了。」

    「什麼?!」竟敢扔他的衣服?縱是再破爛,現在他也需要它是吧。

    「拿來!」傲然的伸出手。

    「什麼?」對著這個裸-男,雪軻已是盡量的往牆角縮了,盡量的把眼睛睜開到最小的縫了,可是,男子竟是一點也不介意他此刻正是赤-身-裸-體的站在人家小姑娘面前,看來,要麼他就是太自戀自己的身材了,要麼,他就是讓人服侍慣了,讓女人服侍慣了,當然,還有一個原因,他的大腦燒壞了。雪軻強烈的希望是最後一個原因,對著一個傻子的裸-體,應該心裡承受力會好一點吧。

    「我說的是衣服!你們扔了我的衣服,總得還我一套吧。」冷眼看著這個笨笨的女子,真懷疑這屋是不是專產笨女人啊,剛才那個抽風似的盯著他看了半天,現在這個又聽不明白他的話?

    「……」雪軻無言了,本能的把手上的那床薄被子遞了過去。

    「什麼?你們讓我穿這個?」開什麼玩笑,他怎麼說也是堂堂一國王爺,雖說在言行上他已盡量不提自己的身份了,可是,他終是王爺,怎麼也不會淪落到要披著床被子過日子吧,這傳出去,該讓多少人笑話。

    「雪軻,他不要拉倒,扔了!」院外,一聲冷冷的女聲響起,如果沒猜錯,就是剛才那個把他推倒在水桶裡的女人,該死的女人!

    再沒說話,從這個叫雪軻的女子手裡一把扯過被子,胡亂的披在身上,衝了出去。

    「呵,還蠻像的嘛。」看著他的樣子,俏俏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衝著裡屋發出「嗚嗚」的嗓音,一條純白色的小狗衝了出來,小狗身上,正披著一件和男子身上的被子差不多條紋的小褂子。

    這是狗嗎?長得確是像狗,可是,狗怎麼會穿衣服?而且,那小衣服還那麼眼熟?南宮世魁瞪大了眼睛,本來一肚子的火氣,也消失不見了。

    「福來,來。」伸出手,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小狗狗,小狗發出一陣愉悅的吠聲,看來,對她的撫摸,是超級享受的。

    小念默也爬了上來,伸出小手,把小狗抱了起來,和它滾成一團,開心的和它玩耍。

    兩人一狗,畫面溫馨得讓人想流淚,多久,沒看到過這麼純淨的笑容了,多久,沒感受過這麼溫柔的撫摸了,南宮世魁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寧願自己就是那條小狗!

    「福來,看,哥哥來了。」對著小狗,耳語了幾句,聲音雖小,但是,自小聽力過人,南宮世魁就是從她的嘴型也能猜出她的剛才說的是什麼。

    小狗果然很懂人意的向他跑來,可是,他剛才的感動一瞬間已全沒了,她說什麼?哥哥?自己是這小狗的哥哥?那和直接罵自己是狗有什麼區別?

    本能的伸出腳,向著那個直衝過來興高采烈的小東西就是一腳。

    「汪!」

    「啊!」

    人聲狗聲同時響起。

    小狗,已是被踢飛了起來,不過,也巧,剛好落在門前的大草垛上。小狗就是嚇壞了,在上面下不來,直衝著俏俏汪汪的叫著,眼裡,流露出的是恐懼。

    「你還是不是人啊,對一個小狗也能狠心出手?」俏俏忍不住怒罵。雪軻早已跑了過去,把小狗抱了下來,抱在懷裡呵護著。

    小念默被這一變故早已嚇得哇哇大哭,一雙小手亂揮著,一雙楚楚可憐的小眼睛瞪著南宮世魁,像是在訴說著對他的不滿,一時間,院子裡,人哭狗叫的,亂成一團。

    南宮世魁不吭聲。其實,從他起腳那一瞬間他就後悔了,可腳已飛起,他停不下來,幸好,他改變了方向,而且,力度,也盡力的減到最小,可小傢伙顯然也是受不了了,聽那叫聲,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被踢得多痛似的。

    「哥哥,壞!」小念默掙開了俏俏的懷抱,爬了過來,抬起小臉,淚水漣漣的衝他叫喚,這麼小的小不點會講話了?他驚訝得再次瞪大了眼,看到這個小不點,沒來由的,他竟有一股親切感,彎下腰,想把小不點抱起來,可是,小不點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掙開他的大手,又往俏俏那爬了回去,向俏俏伸出小手,「娘,娘……」

    她是這小不點的娘?不知為什麼,他的心,竟是不大舒服。

    「默默,不怕,我們不怕……」把心愛的小傢伙抱起,衝著那呆立的男子瞪了一眼,「告訴你,如果福來有什麼不測,你拿命來還!」說完,再了不理他又乍再的怒容,抱著小傢伙走進了時屋。

    有點生氣的看了他一眼,雪軻抱著小狗,也走了進去,敢對福來動手的人,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諾大的院子裡,頓時變得靜悄悄的,一個人披著張半新不舊的被子站在那裡,有那麼一瞬間,南宮世魁真覺得,自己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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