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繼續說,「我也知道,世華這孩子很優秀,可是,這世間又不止他一個優秀的男子,況且,他,現在,這個樣子,」抹了抹眼角,俏俏看不清,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淚,「你現在這樣,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怎麼可以就這麼委屈了呢。」
「姐姐,你的意思是?」俏俏還是有點不懂,她不是怕自己粘上她兒子,巴不得要自己離開嗎?現在自己選擇了世華,也就意味著不會和她兒子在一起了,她應該開心才對,怎麼還來勸自己呢?
「離開他吧,這樣拖下去,世華這病我瞭解過了,希望不大了,你,得為你以後著想。」關心的摸著俏俏那嬌俏的小手,如一個慈祥的長輩。
「離開?」俏俏苦笑,「姐姐,你說,我能去哪裡?哪裡,還能容得下我?」
「恆兒啊,恆兒不是很喜歡你嗎?」貴妃的話一出口,俏俏驚異的瞪大了眼睛。
「你說恆王?」搞什麼國際大玩笑?先前巴不得自己離開,現在,卻來給自己牽線?疑惑的看著那張急切的臉,俏俏還真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
「對啊,恆兒也不是一次在我面前念叨著你的好了,以前我還想著,我們不管怎麼說都是姐妹,這事不可能,」韻貴妃誠懇的說,「可是,最近我想了一下,這事也不是真不行,畢竟,我們也不是親姐妹,之前的,就當是我們開的一個玩笑,你一樣可以嫁給恆兒,當我的兒媳婦,而不僅僅是姐妹。」
俏俏縱是再聰明過人,也還真摸不著頭腦。「姐姐,你沒開玩笑吧?」別說自己對南宮世恆從沒起心,就是有,看在這樣的婆婆面上,她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恆兒在她面前念叨她的好?有什麼可能?南宮世恆她雖接觸不算多,但也瞭解,他不是那樣的人,感情的事,他絕對不可能會在這樣的母親面前念叨的。可是,如果不是,韻貴妃這到底玩的又是哪一出呢?
「姐姐?」想實在不得不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燒壞了,雪軻一直站在身邊,沒有吭聲,不過,同樣的,她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說的是真的,俏俏,我也是誠心誠意的親自來和你說這事,」她邊站起來,邊繼續說,「你好好考慮一下,再答覆我,好嗎?」
也沒管大腦已石化的兩人,就要出院門時,她又轉過身,緊緊抓住機械般送她出來的俏俏,「俏俏,記住本宮一句話,幸福,得告自己爭取,出了這個村,還是會有另一個店的。別在一棵樹上吊死。」說完,揚長而去。
幸福,得靠自己爭取?別在一棵樹上吊死?這韻貴妃今天說的話怎麼都這麼玄呢?
「小姐,回去吧。」輕挽小姐的手,她的手,好冰涼。
「小姐?」雪軻擔心的抬起頭,看見的,是俏俏依然緊皺的眉頭。
「雪軻,你說,她是什麼意思呢?」雙眸,一片迷濛,她真覺得,自己快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