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今天好怪啊。」雪軻若有所思。
俏俏不大在意,「怎麼啦,和平時不一樣嗎?」
「也不是,只是,她今天怎麼總是提王爺呢,我們可是下人。」雪軻理由充足。
「什麼下不下人,雪軻,我和你說多少次了,只要自己不把自己當下人,就沒有人能把你當下人,我覺得玉清這樣挺好的啊,管它什麼王不王爺的,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嘛。」
真可惜了雪軻兩姐妹,拒說她們家本也是書香門弟,只是後來家道中落,父母也相繼染病去世,她們就只能為人奴僕了,要不,她們也算是一小姐。
命運弄人啊,看著這對姐妹花那貌美如花的,俏俏真替她們可惜,還好,她們來到自己身邊,不過。如果自己能回去呢,總不能真像雪蓮說的,把她們帶回去吧,那肯定是不行的。唉,能不能回去還說不定,想這麼多有什麼用。
俏俏又惆悵了。
……
「你說什麼?她是上官平的四女兒?」密室裡,南宮世華難以置信。
「爺請看。」男子把手上的畫像遞了上去。
壓制住內心的憤恨,他打開畫像。
真像,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當然,神態是不同的,畫像中的女子眉目間總有那麼一絲病態,而且,樣子挺靦腆的。可是,他府上的那位卻總是笑臉如花,間或還會像小母獅一樣會張口咬人,可是,無可否認,這是同一個人!
啪,手中的畫像被狠狠的揉成一團。
上官平這老傢伙到底想搞什麼?明著嫁了一個女兒,還附送上另一個當丫鬟?這說不通,可是,一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的理直氣壯,一想到她在自己面前的一臉無知,一想到她曾那麼深的牽動自己的思緒,他就忍不住氣得要命!
杜俏俏,上官俏俏,連名字都幾乎一樣,她,到底想幹什麼?!
「說,把你知道的全說出來。」聲音如冰掠過。
「是。」黑影不字不露,「拒說,這四小姐是宰相侍妾所生,因是早產兒,身體一直不好,常年生病,宰相府裡從上到下,都不喜歡她,就連宰相本人,對她也從沒好臉色。在他的心裡,最受寵的是正妻所生的上官飛雪,也就是現在的靜王妃。」
她是這樣的嗎?她的生活是這樣苦的嗎?如果這是真的,她以別的身份進入靜王府,會不會是被逼的,可是,她為什麼一點也沒透露過呢,難道,這是上官平的苦肉計?是她和上官平商量好的?
他的頭腦全亂了,一時覺得她這樣做實屬無奈,一時又覺得這肯定又是上官平的奸計之一,心,如針扎般疼。
他都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