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有,告訴俏俏,俏俏一定幫你扁他!」伸出粉拳,杜俏俏一臉的正氣凜然。
把她的小手又推了下去,慕容子默又是一笑:「得了吧你,自身難保呢,還說要幫我。」
杜俏俏一聽這話,立刻雙手改為抱拳:「皇妃就是皇妃,一下子就能猜到小女子自身難保,唉,這皇宮的人,可真都是玲瓏通透啊,皇帝老兒可真有福氣啊。」
再次被她逗得笑了起來,「別亂編了,你這小丫頭,我還真懷疑你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
「水做的。」毫不遲疑,杜俏俏就接口。
「水?」慕容子默顯然不懂,一雙俏眼瞪得老大,一臉求知樣。
「唉,說了你也不懂,我也是書上看的,據說是一個帥得不得了的男子說的,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她搖頭晃腦的把紅樓裡寶玉的話背了出來,那樣子,惹得子默再次放聲大笑。
「我俏俏,哎,我這樣叫你沒問題吧?」子默還是問了一句。
「你說呢?我的瑾妃娘娘?」俏俏燦爛一笑,手中的桂花糕已落到了肚子裡。
「好吧,我說俏俏,你可真的奇怪,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在本宮面前自稱『我』?」這可真是少有的事,俏俏的來歷她那天也大概聽說了一下,不就是靜王府管家的外甥女嗎?怎麼就有這樣的膽量?
俏俏愣了一下,剛才是太自然了,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她自我狠批了一下,皇宮畢竟是皇宮,雖說瑾妃這麼說並沒惡意,但難免讓有心人聽了去。
她咳了一下,「這個,這個,瑾妃恕罪,是民女無禮了。」
「去!」慕容子默可不吃她這一套,「算了,當我沒問,我本就討厭你們這南宮國的禮數,你能自然點我還求之不得呢。」
「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杜俏俏誇張的說。
「看看,又來了,真不明白你到底是哪來的,話是一套又一套的。」慕容子默笑道。
「瑾妃娘娘忘了?小女本是……」俏俏搖頭晃腦正準備再來新的一輪八代大招供。
「停!」慕容子默讓她逗得大笑,「算了,你就別再說你那個家中沒屋又沒田了,念詩似的,我都會背了。」
她的話,讓兩人再次大笑。
有些人,相處了一輩子還形如陌路,可有些人,卻能一見如故,慕容子默和杜俏俏顯然就是後面這一種人。只是她倆都沒想到,兩人的友誼,竟會結出一輩子甚至幾輩子的緣。這是後話了,暫且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