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長得像丞相四女兒?」杜俏俏不敢相信。
「你就老實和我說吧,你是不是他派來的,是不是和王妃是一夥的,是不是來對我家王爺不利的?」實在被杜俏俏纏得無法了,玉荷倒也乾脆,把心裡的想法一下子就倒了出來。
「什麼跟什麼呀,你就是為這個不理我呀?」杜俏俏放了心,笑呵呵的說。
「你說是不是就行了,別在這和我打馬虎眼。」玉荷被俏俏笑得有點拿捏不住,底氣有點不足,一張俏臉倒氣得緋紅。
「呵,我說玉荷姐呀,你怎麼也這樣看我呀,這個世界長得像的人多的是了,難道都是他宰相府的女兒不成?你也太逗了,宰相的女兒會來這當丫鬟?」
「這……」玉荷不吭聲了,這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可是,她還是有點不放心,「誰知你們是不是在使苦肉計啊?」
「我說玉荷姐,你是不是故事聽多了呀,你看我像是宰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嗎?還有,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我舅舅呀,他難不成會插一個臥底在靜王府?」
「這……」玉荷沒話說了,杜俏俏初來不久她可以不信,可是,自己本就是下人的女兒,王管家是看著她長大的,對王管家,別說自己,就是王爺也是信任得很,如果說要害王爺,全天下的人可能都會,可是王管家是絕對不會的。這一想,她的心淡定了,也為自己對俏俏的態度內疚了,俏臉也不好意思的更紅了。
「相信我了吧?」杜俏俏一看玉荷那紅紅的臉蛋扭捏的樣子就知道,事成了,自己的嫌疑已取消了。
「對不起呀,都是我太武斷了。」
「沒事,我就知道,玉荷姐你不是那種人就行。」杜俏俏一時嘴快。
「哪種人?」
「黑狗說的那種人啊。」杜俏俏還不知覺醒。
「黑狗說我什麼啦?」玉荷俏臉變了,這狗嘴吐不出象牙她知道,一定不會是什麼好話。
「呵呵……」杜俏俏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露嘴了,她想打哈哈過去,可是,玉荷哪能放過?一陣死纏爛打,杜俏俏「不得不」把黑狗給賣了。至於玉荷事後怎樣找黑狗算賬,這是後話了。
「不過,玉荷姐,我,真長得很像那宰相女嗎?」想起了自己剛穿來那一天發生的事,杜俏俏也想弄明白自己在這一朝代的真實身份。
「是我一外面的姐妹說的,那天她來我們這裡玩,見到你了,剛好她以前在宰相府裡當過差,認得那裡的四小姐。」玉荷實話實說。
「可是你剛才說,說什麼和王妃是一夥?會謀害王爺?這關王妃什麼事呀?」杜俏俏不懂。
「你還不知道呀,我們王妃就是宰相府的二小姐上官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