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路吉利苦思冥想她最珍貴的東西到底還有什麼時,突然,殷殤將路吉利壓在了身下,一股攝人魂魄的茴香迎面撲入她的鼻腔。
「難道他指的是...」一股燥動襲擊了路吉利每一寸肌膚,羞紅的眸子不敢看著身上的殷殤。
「你這是默許是吧?」勾著她的下巴,溫熱的氣息吹向躺在玉床上的吉利,她沒有掙扎,也沒有承認,因為她一時慌了。
或是內心,就是默許了他。
接受到她的邀求,殷殤可是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放肆,溫柔的大掌褪去了水墨色的睡袍,白皙緊致,玲瓏妙曼的女體暴露在殷殤冷冽的眸子。
不久,當褪去身上黑袍的殷殤第一次衝進那從未被人碰觸過的甬道時,一股腥紅的液體滑了出來。
充滿慾望的寢宮中,路吉利一聲痛叫:「疼!」至這個字眼開始,一個女孩正在轉變成女人,雖然過程很痛卻甜蜜。
清晨的暖陽灑向軟床,照耀著路吉利那張嬌巧清麗的臉蛋,分外迷人。
不久,被晃眼的光束刺醒的吉利,意外的發現她已經返回了公寓,昨晚,她完成了一個少女轉變成女人的過程,下身仍然在隱隱作痛,卻沒有像那些人所說的那般難以忍受,看來,他對她還是挺愛惜的嗎。
下了床,路吉利清楚的認識到從今天起,她將一個人生活在人界,而她的家人卻全都留在了冥界,那個注定她逃不掉的地方,挪不開那個男人糾纏的地方,似乎她注定與冥界這個灰暗的地方,結下了不解之緣。
既然這樣,她無法避免,那就好好面對,過好每一天。
平平淡淡的兩點一線,路吉利和艾朵蘭兩姐妹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之前平近無奇的軌跡。
這種日子靜悄悄的流逝,而路吉利卻不知道,原來現在只不過是新一輪故事的過渡,一切其實並沒有就此停下,一切的源頭正在緊而有序地進行著,只是她沒有發覺而已。
入秋的夜,有點陰涼,窗戶外的樹枝澀然閃動,臨睡前,路吉利喝了一杯熱牛奶,以幫助睡眠質量。
站在床前,沒有任何徵兆下,她猛地打了個噴嚏,差點把她嗆到,揉了揉鼻子,眉角一挑:「是誰在說她?害得她差點嗆到!」報怨了一聲,她放下杯子,拉起厚實的被子,嬌小的身子鑽進被子裡,關上檯燈,不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四周處於一片朦朧霧氣裡,卻依然能隱約看出它的裝飾富麗堂皇,佈局別具一格,身著睡衣,路吉利莫名其妙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她半瞇著眼,尋視著這裡的一切。
這是哪裡呀?
片刻後,路吉利驚訝的發現,這裡只是一個小孩子的房子,不過,與其說是房子,不如說是宮殿,這樣才更加貼切。
因為這裡實在是大得有點離譜,奢華的有點過分,品位不是一般高。
這是什麼人家的小孩,能如此考究地裝飾一個什麼也不懂,僅僅是小孩子住的臥室呢?
她可不會笨到認為,這會是一個一般人家小孩住的地方,因為沒有一定財力,權力,以及這個小孩十分受寵,那他根本住不起這座堪比宮殿的房子!
略顯熟絡的眼眸環視著四周,白色的懸紗,迎風輕起,裊霧逸靜。
手中隨意拿起一件連路吉利也看不明白的玩具,疑惑道:「這是什麼奇怪的玩具?怎麼弄?」左右的擺弄了幾下,路吉利一臉難色,不過,她卻從這些其怪的玩具上發現,住在這座宮殿裡,是一個年歲不大的小男孩,這些稀奇古怪的玩具,可不像女孩子喜歡的東西。
繞過好多道白紗,眼前是一個用白玉漆砌的浴池,大約長5米,寬3米,裡面盛滿了整整一池子,色乳白的液體,冒著股股氣泡,好像一座純天然的溫泉,白逸的霧氣遙裊散去。
站在池邊,目光落在這看上去不簡單的浴池,時間微久,忽然,一句冷冽的童聲,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口吻,極具穿透力地問:「你是誰?」
雙眸回神,路吉利不知道為何心神一陣翻騰,結著舌頭:「我..我是..我叫路吉利!」路吉利你幹嘛?從聲音上來判斷,對方也只不過是一個小男孩,你怎麼會慌張呢?心中自責著她自己。
忽然,透著眼前一塊白紗,隱隱中,一個凌利的眼神似乎穿過了擋在他與吉利之間的白紗,震得吉利顫了一下身子。
「哇!這小子的眼神殺傷力好強,跟殷殤有得一拼!」心底驚歎著。
而那個從眼前的白玉池中突然冒出來的小孩,似乎要從池中出來,冰冷的童聲,有著不是一般小孩所能迸發出的寒氣,「你叫路吉利!你真得叫路吉利?」
「是呀!」吉利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怎麼問,她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他。
而且這小子怎麼回事,一個勁問她是不是叫路吉利,怎麼?他認識她嗎?
這時,光著身子的小男孩從水池中走了出來,站在路吉利不遠的地方,他們中間僅僅隔著那塊透明的白紗,吉利隱約看出小男孩個子不高,大概三、四歲左右,可是,小小的身體卻散發出一股不可覷視的小強勢,以及那股讓路吉利感覺似曾在某人身上見到過的王者霸氣,已然從這個小男孩不大的身體中自然湧出。
心中一惑:「你是誰家的小孩?這裡是什麼地方?」含著笑意,吉利剛想將眼前的白紗撩開,只聽眼前的小男孩衝著她驚喜地叫了一聲:「母后!」
母后?!
他在叫誰,扭過頭看了一下身後,末人呀?
「你叫誰?」
「你呀!母后,我是你的兒子!」
身體僵住,他把路吉利嚇得左胸腔裡,那顆停了一拍跳動的小心臟差點給嚇出來。
這時,只見小男孩光著腳丫衝著路吉利跑來,吉利轉身,大聲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