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衣服實在太漂亮了!看這做工,看這繡活,哇!哇!」在一聲聲驚歎聲中,路吉利無法遏制地捧起衣架上的白衫,讚不絕口。
隨目,又是一道震驚神經的物品,將她完全震住,旁邊的銅盤裡,不容侵犯地擺放著一頂制有流蘇的髮冠,以及兩隻純金打造的釵花,移步,拿起,路吉利一下子愛不釋手地欣賞著一衣一飾。
不知道為什麼越看越覺得愛上它們的路吉利,腦子中忽然衝出了一個想要試穿的想法,無法遏止的想法促使著她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滿含著一股期待的心情,她將這套看似很名貴的白衫,小心翼翼地穿在了身體。
真是奇怪,這衣服幾乎像是為她量身製作一般的合體,拖著白衫,端著那盤金花,頭冠,來到左手邊,用紫檀木打造的梳妝台前,將長髮梳下,按照畫像上女人的模樣,梳起古代髮型的路吉利,幾乎與畫像上的女人一模一樣。
「哈哈∼哈哈∼∼」打扮好後,路吉利滿臉洋溢著快樂似神仙般的笑容,在空蕩的禁宮主殿上,飄飄起舞,白紗飛揚,身姿飄渺,笑如幽蘭,行若鴻雁。
正當路吉利自得自樂,旋轉著似仙妙般玲瓏的身姿時,忽然一道冷酷含怒亦醉的眸光,宛如一把銳利的剝骨刀,直截了當地盯刺在路吉利的身上,她停了下來,目光驚散地對視著那雙無形中,想要殺了她的眼眸。
她完全沒有發現殷殤早已經進來,在看到路吉利一身畫像女人妝容的那一刻,他恍惚住了,難不成是畫像的女人出現了嗎?可是,當他仔細一看,兩人又非一人,只是形似非神似,他又把她當成了她。
微微低下了頭,難以推脫地路吉利,掘起小嘴,擰著紗巾,說:「我...我只是看這衣服..很好看...所以,就試..穿了一下!對了,這是誰住的地方?這衣服又是誰的?」瞠著像深山泉水般清澈的眸,吉利一機靈,想把話題扯開。
「脫下來!」冰冷夾雜著一股壓抑怒火的話,從殷殤滿臉不著一絲情面地嘴裡滑出,更不容她停留一秒地催促。
路吉利一聽,立馬來氣,她不就借穿了一下嗎?幹嘛小氣成這樣?
真是的!見過小氣的男人,沒見過這麼小氣的男人!
她歪斜著小腦袋,瞪著快要瞪出眼眶的眸子,緊抿著嘴,一副我就不脫下來怎麼樣的模樣,對抗著他的強勢。
「本王叫你脫下來!」
吉利小臉一仰。
「怎麼?要本王親自動手?」他靠近了她。
吉利趕忙退了一步,雙手一拒,「你..」眼眸狠瞪:「脫就脫!我自己來!你別趁機過來!」說著,吉利很沒骨氣地準備寬衣解帶,剛鬆了腰間的束帶,便接受到那小氣巴拉的男人,毫無避諱的目光,「你!轉過身去!」
「快點!」霸道的他又逼近了她,冷凍的眸底,不容她多褻瀆一秒那套在他眼中看似很寶貴的衣服。
「好好好∼還給你!小氣鬼!」說著,吉利三下五除二地脫下了那套衣服,交給了滿臉帶著一絲哀憤神情的殷殤。
眼前,裹著一塊粉色肚兜,一條米色褻褲,光著四肢,路吉利羞憤地瞪著這個怪胎般的男人。
然而,他竟然還不罷休,修長的手指指著她身上的粉色肚兜,他知道那是這套衣服裡的配件。
「還有那個!脫下來!」
雙眸瞪開,一口怒氣直衝喉頭,氣疼的牙關上下緊咬,她二話沒說,啥也不顧,兩下一解,粉色肚兜一甩,「給你!本小姐活了十九年,從沒見過像你這麼小氣的男人!我∼」他的目光注視而下,含著一絲輕佻的邪光,路吉利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胸前,已是一片白茫茫耀眼的景象。
雙手一抱,小臉一仰,怒斥道:「色狼!」接著,跑到自己的衣服那,快速的穿好,回瞪了他一眼,帶著一肚子怒氣,呼拉拉地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