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宮,皇宮已經大亂。祁禤淵企圖謀篡皇位,在城外掌控了十萬大軍開始訓練。
皇后慕容湘的毒已經攻心,恐怕也要命不久矣。
厚厚的奏折堆放在書桌上,弄的祁禤澈疲倦不堪。
他憤怒的將奏折統統堆在地上,有些挫敗的坐在龍椅上。身邊的太監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一聲。
他繞過地上的奏折,往左墨言的寢宮走去。
柳竹殿中,左墨言像一個發困的小野獸,呆在床角里。見祁禤澈來了,身體微微顫抖。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有些痛苦道「芯兒,一定要怎麼對我嗎?」
她不言,眼中全是畏懼。他自嘲一笑,手指輕輕蓋上她手腕上的那顆紅點。
左墨言嚇的往後一縮,淚水全部湧了出來「哥哥,我要哥哥。」
祁禤澈眸中出現怒火,他的手緊緊的捏著她的下顎,彷彿想要把所有的不滿全部發洩在她的身上。
她吃痛的嗚咽,卻不敢哭出聲來。他鬆開她的下顎,將她壓在身下,狠聲道「乖乖的帶著皇宮吧,記住,你是朕的女人!」
她無助搖頭,她不想做他的女人,她不想吃他給的苦頭。
他迫使她張開嘴,靈舌探入她的口中,不給她一點反抗的餘地。一夜的糾纏,讓她無力的任他擺佈。從起初的掙扎到最後的麻木,最終,她昏死在他的身下。
黎明將至時,祁禤澈已經沒有了起初的瘋狂,他看著昏死的她,心中有些疼痛,他又一次傷害了她……
左墨言在他的注視下醒來,害怕的躲向一旁。
祁禤澈無奈的歎息,他撫過她額頭前的幾絲余發道「梳洗一下吧,我帶你去見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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