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不知道什麼是愛,或許是沒有品嚐過愛情的滋味的緣故,但是有了你融化在我生命的點點滴滴裡,會那麼的溫馨、甜美。】
安堇米操刀,將雷洛的昂貴衣服的袖子,毫不客氣地剪掉了。
「不要心疼你的衣服啊,這可叫捨車保帥。」
安堇米洋洋得意地揮舞著手裡的剪刀,半開玩笑地將臉趴到雷洛鼻尖前,問,「呵呵,雷總,你都不怕雕塑砸你腦袋,那麼,我將這把剪刀刺向你胸膛呢?會怎樣?」
「呵——!」吉米不敢置信地摀住他的嘴巴,瞪圓了眼睛,驚恐地看著安堇米。
這、這、這是一個女人該說的話嗎?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敢這樣跟殿下說話?大不敬,死罪啊!
雷洛卻不以為意,淡淡一笑,嘴巴向前一湊,「唄!」很清脆地親了一下安堇米的嘴唇,在安堇米微微發怔時,他調侃地說,「那估計剪刀要彎了,你的手腕骨也要折斷了。」
安堇米皺起包子臉,臭東西,當著醫生的面他都敢強吻她,太可惡了!手背很噁心地蹭了一下嘴巴,嘟嚕,「你就吹牛皮吧,這天都要被你吹破了,切!」
安堇米的臉腮有些發紅,她的羞澀還是沒有逃過雷洛的眼睛。
他大喜。
他就愛看安堇米彪悍女奧特曼外表下的小羞澀,可愛翻了——當然,也異常地誘人。
安堇米跑到廚房裡忙活去了,客廳裡留下了吉米和雷洛。
「還愣著?快點看看我的胳膊!」雷洛斂起笑容,皺眉低喝。
「啊?哦!」吉米那才將視線從安堇米身上移開,去查看雷洛的胳膊,「呵——!天哪,殿下!您是如何傷得這麼嚴重的?太可怕了!」
「我拉住了一架向下墜落的電梯,我能夠感覺到,那架電梯上被人施了向下方向的法力。」
「呵!」吉米一連串地吸冷氣,拿出來各種儀器,連接到雷洛的身上,胳膊上,開始焦急地檢測。
「殿下,您這次耗損了大量的內力修為,氣血有些混亂,幸好沒有傷到骨頭,不過肌肉全都繃斷了,我再晚來幾個小時,這條胳膊就算是廢了!殿下,我感覺您所說的電梯下行,一定是一場陰謀,否則您的胳膊不會損傷得如此嚴重!」
「嗯,陰謀……自然是有的,我會派人去查的。你快點看看我這胳膊還有救嘛?」
吉米挑挑眉骨,揶揄道,「按說依著你這傷勢,你應該會疼得一動也不能動的,因為你全身的血脈都是相連的,牽一髮而動全身。於是我就很奇怪了,殿下是如何支撐到這裡的。難道,美女也可以療傷嗎?」
「滾!」雷洛黑了臉,「讓你來是動嘴皮子的?快點治好我的胳膊!」
吉米就吃吃地笑。
「殿下,多虧你喊了我來,換做其他人,沒有一個能夠救回你胳膊的,殿下,你說你這次該給吉米什麼嘉獎呢?」
吉米給雷洛塗上了三種他特製的藥膏,一股股清涼的涼意浸入雷洛的肌膚,那條要斷掉的胳膊漸漸沒有了疼痛感。
雷洛冷哼一聲,「如果一周我這胳膊不能痊癒,我本來打算將你挫骨揚灰、剝皮脫骨,既然你這樣說了,那就恩賜你個全屍吧。」
「切,還是這樣冷酷無情。」吉米翻翻白眼,向廚房那邊又瞟了幾眼,雷洛馬上不悅地皺眉頭,「讓你來看病的還是讓你來發花癡的?你看她看什麼看?」
吉米撇嘴,「殿下,我們倆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你是什麼狗脾氣我還不瞭解?你還從未對哪個女人這樣寬容,這樣容忍呢,這個女人……殿下不會是喜歡上了吧?」
「胡說八道什麼!」雷洛抓起來一個靠枕向吉米丟了過去,嚇得吉米抱著腦袋。
「如果沒事了,你就趕緊地給我消失!」
「喲,殿下,您這可叫過河拆橋。怎麼,嫌我在這裡妨礙你們倆了?覺得我是電燈泡了?」
雷洛終於也繃不住,輕笑起來,「你小子!你何止是燈泡,簡直就是個賊亮賊亮的探照燈!還不快滾?」
吉米板起臉來認真地說,「我說真的,殿下,您這胳膊傷得可不輕,這最近一周都不要再用力了,尤其不可以運用內力,否則這胳膊有可能保不住。」
雷洛點點頭,「我曉得危險性。」
安堇米燉上了營養湯,走出來,就發現那個醫生沒影了。
「醫生呢?」
「走了。」雷洛看著電視,換著台。
「走了?醫生怎麼說的?你的胳膊沒事吧?」
「沒事。」雷洛才不想讓安堇米太過擔心。
「哎呀!」安堇米突然大叫一聲,「壞了壞了,壞了!我怎麼把緊緊給忘了?我剛才從商場出來時忘記喊著緊緊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不用打了,」雷洛冷冷地說,「正元給我來過電話了,他帶著人去調查這件事了。」
安堇米有點懊悔,也有點埋怨自己是狗記性,怎麼一出門時就把雷正元給忘乾淨了呢?
雷洛看著安堇米那副樣子,勸道,「不僅你一個人愛忘事……」
其實,他也忘記了一個重要的人——那就是他突然看到的小葉子!
他是追趕小葉子時,發現了安堇米的危險的,卻最終因為安堇米,而忘記了去追小葉子。
這是不是說明……在突然事件前,他自然地選擇了安堇米?
雷洛再去看安堇米時,幽深的眸子裡,含帶著濃烈的情愫。
而安堇米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偶爾去看雷洛時,她的心,也禁不住亂了方向。